王文忠说：“上面派来保护你
人。”他顿
下，然后说：“很抱歉
开始不能跟你说明身份，为将这群人网打尽，要避免打草惊蛇可能性。”
“他们又是什
人？”容远又问。豌豆虽然已经搜索出些零散消息，但相比之下还是直接从当事人口中询问最快。
“各种各样。”王文忠说：“这不是个组织，也不止是个国家行动。只能说，群潜伏在a市行动人员看到机会，趁机全都动起来，反应迅速，配合默契，确实打
们个措手不及。幸好上面早有准备，你放心，事态还在掌控中。”
“可是……这些人目是什呢？之前有人问棉花糖技术资料，但觉得，为区区个棉花糖，好像不至于做到这种地步。而且，这些人这样肆无忌
豌豆资料中，真正王文忠，应该是个毫无人性绑架杀人犯。
这个人，拥有容远迄今为止所见到最高正功德值——当然除他本人以外。壹佰壹拾叁万，如果不是曾经拯救过数千人甚至上万人以上性命，不可能达到这样功德值。
普通人功德，要想达到个非常低数字很容易，只要不断作恶就行；但要想变得非常高却异乎寻常困难。因为大多数人每天都在不自觉地作恶——对需要帮助人视而不见、信口传播流言蜚语、明知道有害却为蝇头小利而使用有害物质、为时口角而肆无忌惮地用语言或拳脚伤害别人……因为这些已经习惯到根本不会察觉到有任何异样“常态”，即便是循规蹈矩、没有任何恶行普通人，其功德也每天上上下下地徘徊波动，别说上百，就是不跌破负值都有困难。
经过观察，非《功德簿》契约者，其功德往往会出现这样现象——在某个人做件大好事帮助别人以后，功德会瞬间,bao涨。但之后如果没有其他善行，功德值就会慢慢下滑，随着时间推移功德会越来越低，直到达到某个平衡点才会在定范围内波动。
所以说，到底是什人，做什事，才会有百万功德？
树林里陷入短暂寂静。针对他们攻击也停下，双方似乎处于种对峙状态。
王文忠略略放松肩膀，回过头，就看到容远目不转睛地看着他，若有所思，镇静极，似乎枪声、血液、尸体等等都不能让他有所动摇。
——根本不像个十几岁年轻人。
他忽然觉得，面前这个聪明大脑里面，也许缺失什东西，让他从“普通人”行列中轻易地被甄别出来。乍看寻常，但看得越仔细，越会觉得不同寻常。
“你是什人？”容远见他看向自己，便开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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