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没什。”容远说着,嘴角微微翘翘。
他听力远胜过普通人,在来路上就听到他们身后直还跟着些人。他开始还怀疑这些逃犯为以防万将所有人分成前后两个批次,现在看来只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头顶瓦片发出“嘎啦嘎啦”轻微声响,正有人在上面小心地走动。
容远克制住自己想要抬头去看冲动,心里默默对那些还没有现身神秘人感到抱歉——原身是仓库这栋房子当然没有大大落地窗,只在很高地方有几扇装着铁栏杆小窗户,连只猫都钻不进来。不管来者想做什,除正门,就只能在房顶可以做点手脚。
“说起来,还不知道你们叫什呢!反正之后警方肯定会发通缉令,现在告诉也没关系吧?”容远将绷带打个结,顺便问道。
下,才看清伤口。
——很新鲜伤口,最多不超过个小时,而且巧妙地避开骨骼和几条主要血管,看着严重,其实只能算是皮肉伤。
当然,放着不管话,也有生命危险。
伤口大小和深度,正好跟某个逃犯手上匕首尺寸相合,巧是,匕首手柄上也有不少血迹。
“对不起啊,小……容远。”李展鹏低声愧疚地说,他觉得是自己原因这些危险分子才会找上容远,因为自己连累他、给他带来危险而内疚不已。
高大匪徒看他这从容样子,忍不住问道:“你不害怕吗?”
“怕有用吗?”容远反问。
“虽然没用,但就算知道,能在这种情况下还能控制住自己情绪人,还从来没有见过。科学家都这奇怪吗?还是说你特别不样?”高大劫匪好奇地问。
“谁知道呢?又没见过活科学家。”容远道:“话说你其实可以叫名字……你知道叫什吗?”
高大匪徒深深看他眼,说:“当然,大名鼎鼎少年发明家、目前最受欢迎棉花糖系列产品发明者容远……们在监狱也能看新闻。”他指着众人跟容远介绍道:“李展鹏你认识,叫彭高,他叫王文忠、侯刚
容远心说,说不准这件事到底是谁连累谁呢!他边用绷带把伤口重新包扎遍,边状似无意地问道:“你这伤是怎来?”
李展鹏脸色苦,说道:“别提……”高大劫匪看他眼,他立刻又道:“逃跑时候被玻璃扎下。”
“哦,玻璃啊……”容远又问:“你们共逃出来多少人?”
“九个,这里就是全部。”李展鹏咬着牙说,忍不住哼声。容远动作点也不温柔,受伤腿被他弄得很疼。
高大匪徒这时候警惕地说:“你想问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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