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是没资格说这话,但你有资格吗?从他生下来到现在,你有天尽过母亲责任吗?时隔这多年再把电话打过来,有什意义!”
……
“话虽然这说……”陆杳只穿着泳衣躺在沙滩椅上,深紫色墨镜把脸衬得只有巴掌大,手伸,旁边个穿着女仆装少女立刻把杯水晶蓝鸡尾酒递到她手中。陆杳执着酒杯,慢吞吞地说:“时隔这多年,你还是接起电话就知道是呢!是手机里还存着号码,还是你把它存在脑子里?”
容立诚手紧,差点没把手机捏碎。他咬咬牙,反问道:“倒想知道,你突然问起被你遗弃这多年儿子,是替你自己问,还是替你丈夫财团问?”
“ma~老公还不知道他是儿子,知道话,肯定会问起来吧?”陆杳晃晃酒杯,眯着眼睛看着杯里波光迷离色彩,说:“说起来还要谢谢你,明明自身都难保,居然在国内还能把事瞒得严严实实……那孩子知道吗?是他母亲事。”
讲述。
不过他也无法对着容圆圆紧盯着他眼睛撒谎,这是他在这个世界上最疼爱人。或许与其让圆圆自己搜集些乱七八糟信息,不如由他亲口告诉真相好。
“唉……说来话长……”
容立诚叹口气,正准备跟圆圆大致说下过去事,忽然手机响——是他私人手机,只有很有限人知道,号码用很多年。
“等下再跟你说。”
“哼!”容立诚冷哼声,说:“有必要吗?”
陆杳啜口酒,咽下去,然后说:“太无情吧?怎也是怀胎十月,辛辛苦苦生出来。因为他,可是连继续生育能力都失去呢!要点回报也不过分吧?”
“继续生育,你会在乎这点小事吗?”容立诚嘲讽地说。
“说得也是,无所谓。”陆杳赞同道,然后道:“不过啊,那孩子能发明棉花糖,将来自然也能有水果糖、奶糖、巧克力糖什,目光不要这短浅。财团能给他好处,绝对不会比他自己打拼要少,还会轻松得多哦!你替他想想,给也不吃亏嘛!”
容立诚先跟儿子说句,然后拿出手机看,神色立刻变冷,走到书房才接电话。
“陆杳,没想到你还会给打电话!”
门被关上瞬间,容立诚句话飘出来,语气中有着压抑不住冷意。
原本乖乖坐在地毯上容圆圆左右看看,跑到他卧室从床底下拉出个箱子把里面玩具往地上倒,找出个玩具听筒又蹬蹬蹬跑到书房外面,把听筒按在房门上,耳朵紧紧地贴上去。
“对,那是你生下,但他是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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