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好气?”容远困惑地说:“他又没说坏话。”
实际上,报道中非但没有负面形容,反而是把容远描写得太过完美,简直不似真人。
“你不觉得……不觉得……这不太对劲吗?”周圆想下,艰难地从脑海词库中找出最贴切个形容:“捧杀!对,这不就是捧杀吗?”
金阳笑容收敛几分。
“捧杀……承受不起才叫捧杀,承受得起就是扬名。都不怕,你怕什?”容远淡淡道。
又问。
“当然是留着防身。”男人不假思索地说,显然早就已经想好,“老婆个,孩子个,妈个。老婆也请假,准备今天下午开始就在后面排队。”
像这个男人样为保障自己家人健康而放下工作、学习和其它切事务排队购买棉花糖人很多,也有人看到这其中商机,把买到棉花糖高价转手出售,原本百块颗价格在晚上已经被人炒到八千多,即使这样也是有价无市。尤其是棉花糖销售中基本不存在工作人员对外勾结而产生黄牛党,因为每当有人刚流露出以权谋私倾向,立刻就被曝光、免职、追究法律责任,治安局在这方面表现出难以想象魄力,销售监管也严格地难以想象。
……
个月过去,“容远”和“棉花糖”在网上直蝉联搜索词条热度第名,人们对他们热情非但没有随着时间流逝下降,反而有愈演愈烈趋势。随便打开本杂志或者报纸,都可以从上面找到与棉花糖有关新闻;不管哪个新闻网页打开,排在最前面也肯定是这个名字听上去格外可爱小东西。
“但是……”周圆还是觉得不放心。
“周圆,”金阳顿顿,说:“这个事情,上面是跟们提前沟
最初兴奋过去后,周圆反而有些惴惴不安起来。她拿着份报纸走进容远在工厂里休息室,正好金阳也在,他拿着堆文件正在认真批阅,反倒是这个房间主人正躺在沙发上好像在睡觉。
周圆没有觉得容远在偷懒,因为她知道,容远在思考问题时就是这副模样。
金阳听到声音抬头看眼,见周圆忧心忡忡地模样,问:“怎?”
“你看看,这都胡编乱造什?”周圆把报纸递给金阳,有些生气地说。
金阳接过来扫几眼,便笑,转手盖到容远脸上。容远拿起来睁开只眼睛扫下,这也算是份a市官方比较正规报纸,占据大半个版面就是容远张照片,文字部分百分之九十以上估计都是记者脑补和东拼西凑各种故事细节,反正除名字以外,描述基本就是跟容远完全不同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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