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证明,你如果知道《功德簿》实际上是怎样存在,你也会自动放弃它。”萧萧道。
对此,容远只有个词可以回复:“痴心妄想!”
萧萧依然心平气和,因而显得非常宽容而镇定:“知道你现在很难相信说话,毕竟们之间缺乏信任基础。但救金阳,也间接救你次,这你总不能否认吧?”
容远脸色立刻变得铁青,唇角因为紧绷而显得更加冰冷,但他此时确实无话可说。
这也是他忍耐着敌意和恼怒,依然站在这里跟对方交谈而不是直接进入战斗模式原因——他欠她份情。
容远此时在做什呢?
“要把《功德簿》交给你?”容远冷笑,问:“凭什?”
a市郊外人工河边,三个人站在高铁大桥阴影下。放眼望去周围在没有其他人影,夜风冷冷地从水面掠过,带来潮湿水气。远处城市灯光五彩斑斓,显示着那里喧闹和繁忙,更衬托出这边冷寂空旷。借助夜色中微光,可以看出几人之间气氛剑拔弩张。
容远虽然孤身人,但实际上豌豆也在他身边,隐形雨梭就悬在他们头顶,雨梭中武器系统也都正对着另外两人,蓄势待发。
闫策盯着容远,浑身并没有“杀气”这种虚无缥缈东西,但只要声令下,他就会毫不犹豫不惜切代价扑杀面前少年。
容远并不在乎自己是不是,bao露,即使因为贸然行动而身份,bao露,这也是他自作自受结果,怨不得任何人。但他不得不感谢萧萧,因为如果不是她让闫策及时阻止,或许此时,他已经亲手杀金阳。
……
前天晚上,容远洗澡时候得知金阳遇险,头发都没有擦,随便套身衣服就召回雨梭赶至a市。然而
萧萧神色却很放松,她拂下被风吹散长发,说:“能不能别这大敌意?就算你不视为友,但至少们也不是敌人吧?”
“觊觎手中东西,还说不是敌人?”容远简直要为这种逻辑关系而发笑。
“别用【觊觎】这难听词,目,并不是为占有它。再说……”萧萧意味不明地笑笑,说:“你又凭什说,这是【你】东西呢?”
“不是,难不成你要向证明【你】所有权?”容远反问。从第次看到“萧”这个姓氏时候他就预料到将来会有这天,但《功德簿》关乎他性命,他理想,他未来,他是绝不会放手。他在意东西很少,但别人想要夺走任何样,他都会跟对方不死不休。
所以,别说他现在就是《功德簿》契约者,哪怕他不是,他也会想尽办法将其夺到自己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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