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他辛辣嘲讽,容立诚面色不变地说:“这世上,伤仲永例子多得是。能得次冠军,不代表你以后直能成为冠军。趁现在名声还热乎时候,把能拿到手利益抓住才是最明智做法。”
“想法正好相反。只有弱者才会惴惴不安地担心失败以后下场,只要自己足够强,就不需要考虑这些东西。”
“哼,年轻气盛,太过张狂,迟早有天会跌跟头。”
“要让跌跟头,凭你们,恐怕还不够格。”
容立诚失笑:“得志便猖狂!不知道天高地厚!区区个高中生比赛全国第算得什?你看看全世界,每年有多少个‘世界第’?过几年以后你再看看,那些人有多少个事无成?”
予你这世上最伟大最无私爱,在你生最初记忆里留下暖得让人落泪回忆,哪怕有天你垂垂老矣,都会在想起来时候不由自主微笑和眷恋。
然而那两个人,全都将他抛弃。
母亲对他,毕竟还有怀胎之苦,生育之痛;而父亲……明明近在咫尺,却只将他当做是个碍眼污点,恨不得他下秒就能静悄悄自己消失。
容远曾经设想过很多——当自己有天功成名就,能轻易将对方踩在脚下时候,他会对他们说什。但如今,他看着对方,却只觉得这是个无关陌生人。
有人说,恨就是爱,因为在你强烈憎恨某个人时候,比谁都要在乎着那个人,为对方举动而牵扯着自己心绪。对本来亲密人产生深刻恨,映射着内心渴望被爱与被关注需求。
“难道你没有听说过句话——宁欺白头翁,莫欺少年穷?”容远争锋相对道:“这不是概率学问题,想做,就能做到。”
“呵,你倒是对自己很有信心。”容立诚像是在看只井底之蛙。
“这不是信心,这是事实。还有,你打扰到看书。”容远不耐烦地看他眼,说:“口舌之争根本没有意义。不会去容家,也不想听你说教。如果你没有更具有建设性发言,请你现在就离开,以后也别来打扰生活。这样还能
……
“是容立诚,想你应该知道是谁。”容立诚开口说,并没有容立新那样虚张声势样盛气凌人,因为在图书馆,他声音放得很低,但气势却要多得多。
“你找有什事?”容远边翻书边问,点也没有第次见到自己亲生父亲感觉。
容立诚边打量着对面少年,边说:“你爷爷让你回容家,作为容家长子长孙该有利益,分都不会少。”
“在得全国第时候来说这种话,不觉得自己嘴脸很难看吗?”容远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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