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能是孩子有事耽搁吧?堂哥,您看……要不咱先吃?”容立新妻子尴尬地笑着说,同时桌子底下脚狠狠踢容立新下。
容立新忙笑下,端起酒杯说:“堂哥,敬你……”
主位上男人
头说:“不管哪天,都不会去。老师,以后他电话,不管什内容,能帮全都回拒吗?”
“没问题。”班主任口答应,感慨地说:“虽然俗话说疏不间亲,但要说,你早就该这做!”同样作为个父亲,个长辈,他早就对容立新态度看不顺眼,不过因为是外人,又觉得容远对家人亲情还有期待,所以直不好说什。
容远浅笑下,不说话。
早就该这做吗?是啊,早就想这做,第次见那个男人时候,他就觉得对方自感觉很高大很权威样子让人恶心。因为没有力量也没有勇气向更强大人去挑战,只能通过欺辱弱小者来让自己满足,在他以为宣扬自己强势和力量时候,其实透露出令人作呕肤浅滑稽本质。
但是他能拒绝吗?不能,因为那时他比对方还要弱小。人是社会性动物,他生活在这个社会中,就不得不受到例如权势、地位、金钱、社会舆论等各种各样枷锁束缚。干脆利落地拒绝对方,跟他争吵,辱骂厮打,甚至以命相搏……这容远不是做不到,然而痛快是痛快,却会让自己撞得头破血流,于对方最多不过是伤及皮毛而已。
于是他忍啊忍啊,忍到自己内伤,时不时就会在脑海里冒出些非常可怕想法,终于忍到他具有摆脱这切力量时候。
《功德簿》给他改变命运、挑战切规则最大底气,然而《功德簿》是不能显露于人前,容远直都很清楚这点。哪怕是金阳,他也不会想拿这个秘密去考验对方道德底线。再深厚感情,反复地去试探和磋磨,用自己不信任去考验对方信任,那这种感情也会渐渐变浅失去。
而现在,即使没有《功德簿》,他也可以凭借自己正常身份来争取更大自由和权力。现在他是全国第,几个月以后,他还会成为世界第。他已经想好自己未来该走路,他会站到更高、更稳、更重要位置上去,到那时,不说容立新,即使是他那个父亲本人,也无法再借助血缘、舆论、权势这些东西来给他造成分毫影响。
……
班主任坏心眼地并没有把容远回复转达给容立新,周六中午,自以为容远能乖顺地按时到达容立新看着时间分秒地过去,再看看坐在主位上已经等个多小时男人铁青脸色,额头上黄豆大汗水都冒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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