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远只好擦干身体,围上浴巾出来接电话。看来电显示,果然属于他不想接人中个。
“……喂?”对方很长时间都没有说话,好像在比赛谁更有耐性样,容远只好打招呼。他从来不认为先开口或者后开口有什差别,把这个当成种胜负较量人在他看来才是脑子有病。
“脑子有病君”冷淡声音从听筒中传来:“这周五,到们家来吃个便饭。”
“好。”容远说完,挂上电话,再没有给对方说话机会。
孩子就应该做好小孩子该做事,比如学习。
班主任还就他发传单事,问他生活上有没有什困难,如果需要话可以向学校申请助学金,他个人也可以借些钱。容远表示谢意,然后坚定拒绝,声称自己只是想锻炼下。
班主任知道自己这个学生有多倔强,劝慰几句,见他坚持也就不再多说,心中暗暗叹息,更多几分同情怜惜。
周早上升旗时候,副校长当众朗读火车站乘警送来表扬信,宣扬番社会正能量以后又强调,虽然这是正确,但学生还是要以学习为重,碰到不平事,不能敢为天下先,要找成年人(比如警察和老师)来解决,不能冲动,要有智慧,有方法,有策略等等。
全校哗然。容远之前也是无人不知名人,但这两天所有人好像是第次认识他样,不光外班学生趴在窗户上参观,连本班学生上课下课偷偷摸摸地看。好在他有冷脸和年级第光环庇护,也没什人敢真在他面前讨论。
对现在局面,容远在动手之前就早有预料。他虽然不想让任何人发现《功德薄》,却并不打算韬光养晦或者扮猪吃老虎。高调、张扬、优秀到令人炫目,获得社会整体认可和正面评价,对他现在要做事来说,这是种更好保护色。
照常喂养流浪猫狗获得百多功德值,又去健身广场锻炼个小时。容远回到家中,洗澡时候看着镜中肩膀和后背上淤青,皱皱眉。
他有心想报个班学习散打拳击什,但学校里只是几个学生小打小闹,外面班又太贵,打工那点钱,也就刚够补贴他日常生活费,现在都有入不敷出之虞,该想个正当办法弄些快钱,否则他功德收入会受到很大影响。
“叮铃铃铃……”客厅里几乎从不发挥作用电话忽然响起来。容远顿顿,他交际圈狭窄,知道这个号码人不过三五个罢,大多数他都不太想理会。
打电话人很执着。第次铃声因为久未有人接变成忙音后,立刻又重新拨打边,整个屋子都在回荡着刺耳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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