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功德”这种东西是按照津巴布韦（曾经发行面额500亿
钞票、500亿却只能买两条面包国家）汇率来计算吗？
鉴于功德薄各种神奇属性以及其中各项客观数据精确到小数点后三位——尽管不清楚其中是否存在误差——容远对这个【-178500000】纵有怀疑，还是低头开始回忆自己短短十七年人生。
他是
个出生即被父母双方遗弃孤儿，从小就跟着位年逾六十、无儿无女叔爷爷长大。老人精力不济，连自己都未必照顾得
，更不用说照顾婴儿。因而家里经济条件虽然还不算差，容远长大过程却也是磕磕绊绊。他从会说话就会骂人，会走路就开始打架。好在他长得好看，又极聪明，从幼儿园开始上学起就没有被
【性别：男】
【年龄：17】
【血统：—】（血统后面是道鲜红色划痕，容远怀疑那是自己血）
【功德：-178500000】
容远盯着最后那串数字盯半晌，然后个个指着，数遍。
纪念品，或者说，从没有在任何地方见过这样本册子。
更何况，这个《功德薄》中纸张洁白细致，摸上去如水般光滑柔软，但无论折叠、浸水、火烧，都没有任何损伤或者变形，哪怕把瓶墨水倒上去，只需片刻就会被吸收干干净净，半点痕迹也不会留下。容远甚至划开自己指尖抹几滴血上去，也样被吸收殆尽，再没有别任何反应。
这是本无法被书写、几乎完全空白册子。
说是几乎，是因为这本册子，只有第页有内容：大半个页面都被他张全身照所占据，衣着就是现在扔在椅子上那套。照片右侧，是连串密密麻麻数据，除常见身高、体重、肩宽、胸围、腰围以外，还有类似头长、颈长、眉间距、嘴唇厚度、食指长度等等，详细到令人发指地步。而且不仅如此，当他手指在这张照片上轻点时候，还会浮现出身体内部各个器官数据和健康状况，从头发丝到脚趾无遗漏。在照片头部轻点三次，所有身体数据都会消失，取而代之是四行字——
【力量：15.375】
——他从来都没有怀疑过自己眼力，也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智商，但他还是又数遍。
然后又数第三遍。
数三遍就足够，容远终于可以确定，所看到这行数据不是自己错觉。
负亿七千八百五十万功德值。
呵呵。
【敏捷：7.013】
【体质：5.953】
【智力：4.367】
照片下方，是短短几行字：
【姓名：容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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