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他酒量浅,以后还是少喝点儿。”白母安心坐回去,看着个背着另外个进卧室,跟白父凑在起小声道,“醇宝儿还真是长大,感觉放块儿都看不出年龄差距。”
“现在孩子都长快,正常。”白父说道,“你还叫他小名,小心他再把你花给你浇死。”
奶奶总笑着说比起自己堂哥,白煦更像他亲哥。
他有印象时他哥就对他很好,更年幼些应该也很好,所以才会成为他除父母以外最亲近人。
他会不听很多人话,由着自己性子来,却很听他哥话,个是因为他哥是很讲道理人,另外个是因为他哥总是以身作则,带着他往前走。
认真又温柔,从来不乱发脾气,他所养成那些好习惯都是他哥点儿点儿手把手教。
幼时学起字,两个人起练字帖,起拿奖状,奖杯,同年级放在起,就好像他真在紧跟着他哥步伐,步都没有被落下。
脚步停下,扶着人朦胧抬下头,沈醇笑下,从口袋里摸出手机咔嚓下直接定格:“哥,明天给你看你自己醉酒模样。”
白煦反应朦胧,沈醇放好手机拉着他手臂半蹲身让人趴在背上,扶住他双腿将人背起来。
白煦虽然反应迟钝,却还知道扣住他肩膀,将脑袋放好。
“哥,回家再睡。”沈醇按下电梯,将人轻轻往上垫垫,却觉耳朵好像被轻蹭下。
耳朵轻动,他转过头时闻到近在鼻端酒气,酒水味道按理来说是不太好闻,可是夏日太热,酒水中还混杂着他哥身上总是带着很干净香味,又清爽又温暖。
现在却好像第次发现,曾经仰望追逐人好像也是需要人照顾。
不是没有人说他只听他哥话,但他就想听他话,以前是,现在……选择听。
电梯门打开,沈醇背着人走向家门口,熟练打开门时,看到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两人:“叔叔阿姨,们回来。”
“小煦这是怎?”白母起身道。
“喝点儿酒,又吹会儿风,醉。”沈醇换上鞋道,“阿姨你不忙,能招呼他。”
脑袋搭在肩头人面颊微红,刚才蹭耳垂应该是脸,沈醇心念动下,反手摸下他脸颊,有点儿烫。
“别,别碰……”白煦蹙着眉头用手握着。
沈醇扶着他腿上电梯时好像听到趴在背上人心跳声。
他哥其实挺轻。
极年幼时候记忆其实有些模糊,只每次去奶奶家时候会听到自己幼时些事情,比如死活都不肯在奶奶家住,哭着喊着要爸爸妈妈,要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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