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沈醇应道,“哥哥乖乖听话。”
床上小孩儿脸颊微有些白,没有平时那活泼,白煦这边叮嘱完,那边看向沈父沈母:“叔叔阿姨,不能醇宝儿要买什就给什,他还不懂得克制。”
“嗯,对不起。”沈成帆和苏莹都很羞愧,发现自己还没有个小孩儿带孩子带好。
这个病过去,白煦
沈醇抓他手:“不能摸脸,哥快换鞋。”
“好。”白煦换上自己鞋,朝白父说再见,“爸爸出门。”
“嗯,早点儿回来。”白父笑道。
白煦牵上沈醇手出门,认真问好,然后进电梯:“这附近有教双截棍?”
“不知道。”沈醇说道。
能力,让谁彻底放弃工作都不可能,其中牺牲与权衡,是很多人都难以得以确定答案东西。
他与白煦母亲工作在于可以经常回家,但事实上妻子真忙碌起来也是顾不上孩子,而他时间多会多操心些,但很多时候也没办法真与他们共同分享很多。
这些只是道理,白父知道自己心里其实有那点儿庆幸,因为醇宝儿直待在他们家,所以小白煦才有这个玩伴,懂得照顾别人,以身作则。
“小煦,感情是这个世界上最珍贵东西,可以将陌生人凑在起,也可以战胜血缘。”白父不想给失落小儿子讲道理,“你对醇宝儿好他知道,你就当醇宝儿去好朋友家玩几天,过后还会回来好不好?他是你弟弟,谁也抢不走,他父母会接他回去,也只是多两个人对醇宝儿好,这样不是很好?”
白煦看向他,眼睛里浮现盼望:“谁也抢不走?”
“叔叔认识个朋友,那里有各种教练,不用担心。”沈成帆看着两个孩子道。
“嗯。”白煦轻轻点头。
沈醇二年级暑假过也很开心,因为学到自己想学东西,爸爸妈妈在时候还会要什就给买什,简直就是天堂。
只不过因为乱吃东西太多,还是不慎进次医院。
“醇宝儿下次不许乱吃东西,要听话。”白煦看着他胳膊上扎着针说道。
“嗯,谁也抢不走。”白父摸摸他头笑道。
其实还是会分别,等到年龄大,父母也只是过客而已,但这份幼时情谊如果能够直在,他们会是辈子兄弟,这样感情维系胜过所谓血缘。
“嗯!”白煦笑出来。
“哥哥,哥哥开门!”门口传来敲门声音,稚嫩而熟悉,“爸爸妈妈说今天去学双截棍。”
“好,来!”白煦起身把凳子放回原位,打开门看到跑进来弟弟,抬手摸摸他粉嫩脸颊,“醇宝儿真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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