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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匆匆入冬,沈醇又进京次,这次分别时,齐语白整理着他斗篷道:“冰雪封草原,就不要乱跑。”
那次风雪已让他见天地之危,虽然会思念,但更想他平安。
“好,雪若下大,让人多灌些热水放进被窝,炭火别烧太热,出入容易生病。”沈醇笑道。
“嗯,雪若太大,便不上朝。”齐语白心下温暖,“你路上慢些。”
故而新帝不选妃,不立后,选王公贵族子弟为储君,都是为重回南溪。
新帝爱民如子,他若在南溪,或能制止战乱。
齐慎放下弓道:“如此,多谢南溪王。”
他能成为储君,还多亏新帝无意帝位。
为个人可舍帝位?
齐慎听过耳朵,当今陛下替嫁之事,十几年女儿身,而后,bao露,举夺得帝位。
新帝勤勉,且行事细腻周全,并不像闺阁养出人,或许就与嫁去南溪半年有关。
新帝是南溪王后,齐慎开口道:“你想通过新帝控制尚朝?”
“若想控制,何必选你做太子。”沈醇看着他沉吟道,“看起来不太聪明样子,要不换个。”
齐慎:“……”
来,他提弓提防时,那箭已没入他耳侧墙中。
未用弓!
如此力道,唯有传闻中连送两关南溪王。
他回神之时,那人已落在他近前屋顶,月色明亮,样貌也如传闻中样昳丽,只是很危险。
这是齐慎打仗以来直觉,这个人比他以往所遇到所有人都要危险!
“
“不客气,当时只教阿白半年,他就懂治国之道。”沈醇笑道。
齐慎:“……在下定当尽力。”
“回见。”沈醇起身离去,几个起落已不见踪影。
齐慎则转身看向那深深没入墙壁箭羽,拔出时,箭尖却留在里面。
当日他在北海,听闻楼关之事,只想着若他在,必不会让虎门关失守,如今才知人外有人,天外有人,他还远远不及。
他还在他面前。
“你既知道,也不妨告诉你。”沈醇看着他道,“待你能理国朝政时,会带他离开。”
“既不想要帝位,为何要夺?”齐慎问道。
“为帝王,才可平帝王所下之事。”沈醇说道。
齐慎明白,是为元后家族,这种事只有元后唯遗子可平。
难怪能在皇宫中出入自如。
“南溪王来尚朝皇宫做什?”齐慎未见他攻击,仰头问道。
箭不是偏,而是故意射在那里,这个人没想要他命。
“你知道与当今陛下渊源。”沈醇笑道。
既然发现,就不能真制造误会,若让人以为南溪有变,还是比较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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