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便宜她,但这是最好解决办法,没有什比自尽更名正言顺。
路上耽误会儿,沈醇到时早膳已上桌。
“南溪王。”殿外侍从纷纷行礼。
齐语白静等片刻,传唤时抬头,在看到那踏着霞光走进来人时眸中露出惊艳神色。
玉白色温暖干净,多为名士所穿,显得温润如玉,可穿在沈醇身上,却是倜傥风流不减,比之金玉配饰张扬,现在看起来略有内敛,却更像只骚气十足狐狸,
齐思琪滞,看着他神情道:“若知道是你,必不会推拒。”
“本王若知是你,必会退回。”沈醇看着她道。
齐思琪面色微变:“什?!”
“父王要是你,要自始至终只有阿白。”沈醇走过去道,“有你没你,阿白都是,至于替嫁事,足以让你以死谢罪。”
他蓦然靠近,齐思琪心惊时面上却带晕红:“为何是他,为何都是他……”
居,暂换罢。”沈醇闻到浓郁香甜味道,轻轻后退步,“长公主若无事……”
“有事,本宫有事找你,大王可否与本宫去御花园走走?”齐思琪问道。
“长公主并未婚配,此事恐生谣言。”沈醇说道。
“有何谣言?”齐思琪没忍住上前步,“你当日娶不就是?当日……”
“长公主借步说话。”沈醇转身说道。
“不为什。”沈醇看着她眼睛,在那双眼睛失神时问道,“你从前对齐语白做过什?”
“将她推到水里,偷走她绣品让她被母后骂,推她到竖起发簪上,可惜没要她眼睛……”齐思琪面部有些木愣,件件叙述着。
沈醇唇角笑意仍在,只是眼神冷如寒冰:“好姑娘,你做坏事太多,因为太过思念父皇母后,所以会在今夜三更天时上吊自尽,记住,绳索挂上脖子,踢掉凳子时你会醒过来。”
“是。”齐思琪应声,眸中恢复神采,甚至行礼后转身离去。
沈醇看着远处轿撵,转身迎着朝阳朝正宫走去。
齐思琪看他背影,制止跟随侍从,跟上去。
墙角轻转,已无他人,齐思琪欲上前再说什,本是含羞带怯,却对上对方转身时淡漠如看蝼蚁样眼神,那刻背后瞬间有些发毛:“大王……”
“你不该来招惹,虽不知阿白为何留下你,但留下便留下。”沈醇看着她道。
“阿白……”齐思琪听着这个亲昵称呼轻咬红唇,险些维持不住自己面部神情,“是他替身份,要不然嫁去南溪该是。”
沈醇看着她略显扭曲面部神情笑下:“长公主难道不是嫌弃南溪王年老而替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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