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沈醇笑着问道。
然波未平,波又起,新帝直接宣布要在宗室亲贵中选择合适子嗣日后继承大统,此命令出,朝野震惊,可朝臣反对,亲贵却无人多发语。
“陛下为何如此决定?”
“听说好像是早年身体亏损,不能留子。”
“陛下年纪轻轻,真是可惜。”
圣旨已下,亲贵们在自己已经长成儿子里扒拉来扒拉去,教子有方者心下不安,教子无方者只恨不得将孽子塞回去重生遍。
齐语白看着他笑脸,凑过去直视他双眸道:“不是怀疑。”
他敢肯定绝对是这个人干,只是他想不出是什手段。
沈醇托着腮笑道:“阿白,捉拿犯人要讲证据。”
齐语白:“……”
很好,就是他,没跑。
关上殿门。
门外小太监看见他满头大汗问道:“公公,陛下莫非生气?”
“陛下重礼仪孝悌,长公主可是陛下妹妹。”大太监擦着头顶汗道。
……
“长公主事按流程办就是,只点,不许声张。”齐语白在听到消息时其实有些惊讶,因为齐思琪那个人爱惜性命很,且对沈醇有意,没道理夜之间直接自尽。
无数世家之子进宫,居于几宫之中,笔墨味道倒比从前浓郁许多。
“看上是谁?”沈醇问道。
“北湘王次子,齐慎。”齐语白翻看着各方递上来文案道。
“有何出众之处?”沈醇问道。
“少年老成,文采出众,做事沉稳。”齐语白翻着文案道,“北湘王以军法治家,家中只有妻,无妾室,其长子身体不好,但琴棋书画出众,次子颇通军法,驻守北海时无人敢犯边,体桖下属,与士兵同寝共饮,当时若是他守楼关……”
沈醇这个人护短,该杀伐时绝不会留情,尤其是牵扯他事,齐思琪在自己手上还能留命,她错是不该去招惹沈醇,或许还能死慢些。
“你是用什方法?”齐语白有些好奇。
“到草原上告诉你。”沈醇笑道。
齐语白那瞬间不好奇,因为感觉不太妙。
齐思琪下葬,朝中不是没有疑云,只是长公主身份本就不宜大肆宣扬,有人提出公主婚配应送去南溪安葬事直接被齐语白否决,最后也是不之。
但遗书摆在面前,字字言明她自己罪状,许多是只有他们二人知道事也在其上,由不得他不信。
上吊自尽,既然自尽,也免得他动手。
“是。”回禀人匆匆退下。
“你见她时跟她说什?”齐语白看向旁沈醇问道。
“无非是那些只要你,不要她话。”沈醇笑道,“你怀疑她死跟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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