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就醒……”齐语白勉强睁开眼睛。
沈醇起身,将他从床上捞下来,然而人放下站稳时还赖在怀里。
原世界线中他也是做过皇帝,也成齐慕瑾几起几落原因之,只是心思太狠,手段太绝,生于阴私,长于阴私。见过草原之开阔,才知世间之明朗,当然,也因为是他阿白原因,才这可爱。
不过这在草原上养成随意性子,实在不适合做帝王太久,主要是累。
“看来异宝发霉,抱出去晒晒吧。”沈醇笑道。
“事难万全,家事是,国事也是。”沈醇说道。
齐语白心思已定,下朱批,今日奏折竟在午膳前完成。
午膳过后,齐语白略做休整,与他入帐小憩。
本是睡意正浓,却觉唇上微重,微微窒息时只能被迫清醒。
“你不累?”齐语白轻声问道。
味着失去南溪王宝座,如今南溪正在休养生息,虽事情不多,却以他为精神支柱,内外统,旦他长久离开,只怕有野心之人异起,又会大乱。
“便是不赶路,也要日日骑马射箭。”沈醇笑道,“踏云是千里马,却经常跑不那远,只能日日骑完放它自己去跑,这样也算消磨它精力。”
齐语白看着他,伸手拥上去道:“年,年时间,会稳定朝纲,将江山交付。”
“好。”沈醇笑道,“阿白只用半年便能做有模有样,你选人就算再愚钝,年也应能学出个模样来。”
“那是你教好。”齐语白道,“许多事其实也并不精通,还是依靠温相,才勉强理顺。”
拥在他怀里齐语白瞬间清醒。
虽说他劳累,可他是承受方,这人睡可比他晚,竟然点儿不困。
“现在睡多,怕你晚上睡不着。”沈醇笑道,“难得来,不带到你宫中转转?”
齐语白点头轻应,却是又埋在他怀中。
之前睡在龙床上其实不甚安稳,这里又空又大,他想又多,往往辗转反侧,不到困极时睡不着,沈醇在身边时却安心许多。
只是思绪渐沉,这人叫人手段就从亲吻变成捏鼻子。
“那更要勤勉些。”沈醇拿过自己闲书道,“好好看奏折。”
齐语白拿过旁奏折,目光扫向他。
他目光实在给太多,沈醇无法视而不见,索性放下书,将他揽在怀里笑道:“同你起看。”
齐语白轻应,心里雀跃起来。
他人看时其实多有烦恼,朝臣们左右说都有理,每每裁决时都是慎之又慎,可有沈醇在,他往往能加以引导,让他明晰其中关键所在,做出取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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