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登基,诸事皆安,大赦天下,普天同庆。
京中狂欢之时,夜晚则设宴会,宴请各方来客。
朝臣入座,但听
“若亲贵中挑不出德行能力出众,到百姓中挑也可。”沈醇笑道。
“臣明白。”亲贵跪地道。
王位这种事素来轮不到他们,也无人敢轻易觊觎,更何况大王王位可是天神所授,若是夺,先不说其他亲贵同不同意,百姓都不能同意,名不正言不顺,必然会坐不稳。
但大王若愿意让位,便代表他们名正言顺,既是个孩子不行,多生养些,总能培养出才能出众。
权力牵及自身,亲贵们对于子嗣上事没多余话,沈醇也难得清净下来。
小太监匆匆退下。
……
“大王,您这当时到底娶是谁?”入京亲贵嘶声问道。
这京中会儿思琪公主才是王后,会儿又是尚朝皇帝,其中简直乱七八糟,让他连王后是男是女,甚至是谁都快分不清。
“自然是要登基那位。”沈醇整理着腰间挂饰道。
,却是真心实意恭贺他登上帝位。
那人虽是洒脱,却善解人意,如此为之,只怕真是被他伤。
“黄金十万辆,和田玉三十箱,玛瑙五十箱,翡翠珍珠六十箱,还有些单列出来,汗血宝马三百匹。”太监看着道。
“南溪王有心。”齐语白垂眸道,“将国库记档拿过来。”
“是。”太监匆匆捧来。
只是这样事只适用于草原,尚朝君臣礼教太深,反而难以像南溪那自在。
登基大典,诸方来贺,齐语白身着帝服,在礼炮声中登上帝位,转身就座,帝服铺陈,冠上十二毓皆静,殿内殿外*员叩拜行礼。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齐语白坐在那处,眼便可看遍群臣,居高临下,无人在侧,他轻沉口气道:“平身。”
语定天下。
“那如今王后登基,南溪怎办?”亲贵磕巴两下。
“南溪与尚朝不是好好往来通商,有何问题?”沈醇问道。
“子嗣问题。”亲贵说道。
“亲贵中不是生那多,到时候挑品行能力出众为王就是。”沈醇转眸看向他道。
那亲贵本想反驳,却是愣下:“这……”
齐语白看着其上东西,想着要如何还礼,金银不过是交换,先帝时虽来往通商,但其中还是设许多关卡,如今倒可进步扩大彼此交流。
“陛下。”殿外又进太监,跪地轻声道,“玲珑宫中出事。”
“何事?”齐语白头也不抬道。
“思琪公主发疯,弄伤自己。”小太监说道。
“请太医去看,既是发疯病,就以疯病来治。”齐语白冷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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