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皇帝本要同意,如今却怔愣:“不必验,朕心中有数,即便你不是皇儿,朕也是你父皇,此点生都不会变,你且叫句父皇听听。”
白竺知道违拗不过,只能开口,可话还未出口,殿外便传来急报。
“报!!!陛下,御林军反水,已朝此处逼近!”侍卫匆匆跪地,大声说道。
“是谁?!”老皇帝怒道。
“是太子殿……”门外侍卫禀报到半,却蓦然没生息。
“殿下,您生跟元后娘娘太像。”宦官说道。
“白儿,此事你不必疑虑,朕能确定你是朕儿子。”老皇帝沉声道,“这多年,你到底是如何过?可能与父皇说上说?”
他态度倒是和缓,听起来像是个温和威严父亲,只是白竺乍然知道身世,却没有什归属感:“草民生于幽谷,自幼被当作药人培养,因毒失明。”
他不过只字片语,可只被当作药人事就足以想见其中艰辛。
老皇帝见他熟悉面孔就心疼不已:“都是父皇无用,这些年竟从未怀疑过那些人狼子野心,害得儿受苦。”
帝看着那几个书卷手都在颤抖,“很好,非常好,他们竟然谋算到如此地步,朕与整个天下都被蒙在鼓里。”
“前朝余孽,那些人实在罪该万死。”宦官说道。
“让御林军查抄太子府邸,个都不准放过。”老皇帝面上青筋毕露。
“是!”宦官神色紧,匆匆去通传。
白竺不明,却未擅自开口说话,老皇帝心绪稍平,看着立于那处青年道:“听说你叫白竺。”
殿外混乱而安静,刀剑之声交错,也让殿中人心揪紧。
“父皇。”声称呼从殿外响起时,老皇帝看到
“陛下,殿下已然回来,您切勿再伤心难过,而是该高兴才是啊。”宦官说道,“今后您有是时间补偿殿下,尽享天伦。”
“是。”老皇帝喟叹道,“朕确该高兴,白儿,你可能叫生父皇?”
白竺对他陌生至极,虽然那些话语听起来情深,可他总觉得与自己无关,既是无关,便不必添些无谓麻烦:“还请陛下再验证番,免得再出什差错。”
“那便只能滴血验亲。”宦官说道。
“陛下,草民血中含数百种剧毒,任何人血都能融之。”白竺说道。
“是。”白竺说道。
“这名字极好,白字适合你。”老皇帝打量着他道,“儿这些年受苦。”
白竺诧异道:“陛下此话何意?”
“殿下,如今太子殿下是假,您才是元后所生嫡子。”宦官解释道。
白竺心中微有诧异,但对于魏舒白是不是太子却不甚在意:“他是假,又为何确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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