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非是抗拒,而是羞赧。
“只是解开衣带。”沈醇将那处解开时松开他道,“不出去,也不看你,有事叫。”
“好。”白竺能够感觉到他步伐退开,又有种说不清道不明失落感。
“极好。”白竺手指浸入其中,“多谢你。”
他连呼吸都有些紧张,沈醇看着他微霞面孔道:“先出去,洗好叫。”
“不,不必……”白竺下意识抓住他手,又仿佛烫到手般松开,“……”
分明之前无事,为何他会变得如此奇怪。
“那在此处看着你洗,也好为你添些热水?”沈醇笑道。
用过饭,白竺只将那些草药晾起来,在箱中寻找着衣物。
“去沐浴?”沈醇问道。
白竺动作微顿,轻应声道:“嗯,魏舒在时多有不便。”
他信沈醇,却不信那人,因而那人在时每每都要走出颇远段距离,溪水冰冷,有时候更不愿意去。
“烧热水。”沈醇拉住他手臂,拦住他向外走步伐。
男人跪地道。
“不急,此次来多少人?”魏舒白看着谷底询问道。
“三千人。”那侍卫首领说道。
“很好。”魏舒白转身,在众人簇拥下离开崖边,“明日全部调集,孤要接人同回宫。”
他所想要东西,想要人都会属于他,无例外。
白竺也不知自己心中到底是何种想法,只能应道:“好。”
他将衣物放在旁,解着腰带时心里乱成团,分明是看不见任何东西,可他仍然能够感觉到对方目光落在他身上,手指在衣带处纠结,本来极好扯开地方却跟心绪样乱成团,越急越解不开。
再欺负下去,人可能就要哭。
沈醇从身后抱住他,握住他手指。解着那里扯成团衣带道:“不着急。”
“沈醇……”白竺语气中带着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哀求。
“什?”白竺停下脚步。
“夜里愈发冷,再洗冷水澡会生病,烧热水,在屋里洗。”沈醇说道。
白竺手指略微收紧:“在屋中洗……”
明明之前还是相处融洽,此时却让他有几分手足无措。
“乖。”沈醇搬来木桶,将热水和冷水混进去,拉在屋中仿佛在当人偶人走到桶边道,“试试水温如何。”
“是。”侍卫首领说道。
谷中沈醇将饭菜摆上桌笑道:“你这药草真是摆桌。”
“东西太多,排不开。”白竺起身欲收拾,却被沈醇握住手腕。
“左右就们两个,也无所谓弄乱些,不过吃饭要稍微挤些。”沈醇笑道。
“无妨。”白竺神色微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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