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声音?”沈醇问道。
那声后再无其他声响,白竺只当自己是幻听,抓着他肩膀道:“可能是多心。”
沈醇轻笑声:“可是在担心魏舒?”
“不曾。”白竺直接道。
他对那人并无好感,即便他眼盲看不见,也觉得那人言行中似乎对沈醇颇为不喜,他也因此并不喜那人。
“给你备,若是遇上什用毒之人,也不必像那日般手足无力。”白竺说道。
“多谢阿白为费心。”沈醇笑道,“不过山涧处离谷底极远,你不如详细描述下,去采回来。”
“皇霜草与其伴生草生极像,且摘下时当即就要入药。”白竺思索道,“可否带起去?”
“那就只能留魏兄人在此等候。”沈醇说道。
魏舒白开口道:“在下无事。”
做到。”白竺喃喃此语道,“即便他人皆能做到,可不是他,此种做法便是无益。”
他心悦他从不是因为这些事,而是沈醇懂他,从不勉强于他,也从未因为他眼盲而区别对待。
他约莫知道自己生好样貌,以沈醇剑术,若想在他未反应过来制住他容易至极,可他从未有过如此举动。
他倾慕他,只是因为他是那个人,换谁都不行。
魏舒白看着他神色抿住唇,不再言语。
有那人在,他想要说何话时都要思量再三,有些举动那人还要过问,他只盼那人早早离开。
“他倒颇为担心你。”沈醇说道。
“他不过是好奇心发作。”白竺说道,“生活在金尊玉贵中人,人人阿谀逢迎,从未历经过这些事,故而会觉得新奇,待回去以后,自不会再记得此处。
“谷中已洒药,若无解药,寸步难行。”白竺说道,“不必担心。”
“多谢。”魏舒白说道。
他二人要寻药,当即便出发,白竺背着背篓,沈醇则将他负在背上,以轻功向原处疾行而去。
他二人远去,再不见踪影时,魏舒白起身,步行到崖下,从衣襟之中撕开个小管,用火折子点燃,道烟花升上天空。
“什声音?”白竺远远似乎听到些许异动。
白竺除制帕子,更多事情是捣药,各种治伤药,解毒药装许多,刻上字码放在架子上,就像是在为某人远行做下次准备。
他心悦他,却也知道不可能永远留住他,能为他做,只能尽力做到。
“皇霜草?”沈醇听到白竺说这种草药时道,“这种草不是长在山涧里?”
“你知道?”白竺有些讶异。
“替你刻医书时候也看不少,大概知道些。”沈醇说道,“那药草是用来解毒,你做那多解毒药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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