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第三人在呢,若你互通情意,夜晚躺在同张床上,三人皆是尴尬。”沈醇说道,“况且亦会忐忑,害怕自己判断失误,连朋友都没得做。”
白竺面上染上薄粉:“见你夜夜睡颇为踏实。”
“若不早睡,岂不想些乱七八糟。”沈醇笑道。
白竺扶着他手臂,头抵在他肩膀处道:“不知该如何做。”
他心悦这人与他情意相通,本是大喜之事,却让他手足无措。
白竺摸索着他肩膀,搂上他脖颈,紧紧相拥。
可他比想象中还要喜欢这个人:“那时对你不好。”
“你隐居避世,又有眼疾,待人冷淡也属正常。”沈醇轻声说道,“况且你虽冷淡,却仍然救命。”
“沈醇。”白竺叫着他名字。
“嗯。”沈醇应声。
然失衡,若在如此下去,只怕会被发现:“沈醇。”
“其实魏舒说不错。”沈醇低头看着怀里人道。
怀中人身清骨,眉宇间隐有愁绪,他眼盲之事沈醇当然会怜惜,正是因为怜惜,有些事情才会迟疑。
“什?”白竺问道。
“确对你有不轨之心。”沈醇轻轻低头,鼻尖与之交错,看着对方瞪大眼睛道,“阿白,心悦你。”
从前种种界限似乎在化解,他比想象中更想亲近他些,又担心自己冒失,不同于从前,让他不喜。
“随心便是。”沈醇笑道,“想做什便做什?”
“那你可否将之前事再做次?”白竺轻声问道。
他从不知唇齿相交也能让他那般喜悦。
“亦心悦你。”白竺在他耳侧说道。
“知道。”沈醇摸摸他头发道。
“你何时知道?”白竺从他肩膀处抬头询问道。
“那日再见你,你匆匆奔向时。”沈醇摸着他脸颊道,“那时便知道。”
“那你为何不告知?”白竺问道。
白竺思绪在那瞬间有些空茫,随即感觉到落在唇上吻。
呼吸交错,他虽不知所措,可心中却泛着阵又阵喜悦。
手指慢慢收紧,随着腰间扣紧手而慢慢揪紧他衣襟。
吻分开时,白竺还能够听到耳边心跳轰鸣声音:“你何时……”
“第眼。”沈醇低头说道,“阿白,没有你想那样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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