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沈白抬头看向他,有些不解。
“忘记你自幼便习惯独身人,早就难以再去接受太多人和物。”沈醇说道。
得到自由是有些喜悦,但也有些无所适从。
“虽不是暗卫,但有些东西不可丢。”沈醇说道。
沈白有些讶然:“什?”
“从前是主人,你便只听从吩咐。”沈醇抱着他说道,“如今是恋人,你便只看便是,别人说那些话都不必在意。”
“可你爹娘……”沈白略有迟疑。
。
“如今可能说说有谁对你说什?”沈醇握着他手腕询问道,“从前你不想说,如今可想说?”
沈白看向他,那些压在心中话好像也没有那难以出口:“其实也无人说什,只是你尊卑有别,如今不能保护你便罢,还因为寿数之事给你添麻烦,若因为长生秘藏而使你成为众矢之,万死难辞其咎,你爹娘亦不想你为此事奔波,惹祸上身,为情所伤,不知该如何是好。”
沈醇认真听着,待他说完时道:“没?”
沈白轻应道:“嗯。”
“他们担忧或许有些道理,可愿意为此奔波是事情。”沈醇同他抵着头道,“虽未及弱冠,可凡事已经能自己做主,说句不孝顺话,往后余生皆是你陪起走,岂能事事皆听爹娘。”
“若能让你爹娘接纳,你总会少许多烦扰。”沈白说道。
他不想成为让曾经和谐气氛变得不美妙,也不想让对方因此而烦心。
“没让他们接纳你是过错。”沈醇抱住他,目光落在床帐之处,其中有些许冷漠味道,“总想着你无父无母,若与成婚,家庭和睦,也好享些幼时没得东西,是想岔。”
他孝顺是因为沈父沈母倾心相待,二是因为占原身身体,该尽些责任,三则是想着若沈白处于这样家庭之中,要和美许多。
他所有忧虑脱口而出,心中似乎更松快些,但这些都是拦在他们面前东西,不能不思量。
“阿白,首先你已不是暗卫,不需如以往般保护,”沈醇从怀中取出枚玉令,握着他手放在他手中道,“这是代表你身份玉令,以此而命令,如今将它还给你,从此便算是自由。”
“少爷。”沈白微急。
“从前不将它还给你,是这是你之间联系,怕你跑,二则是留个念想,如今你是自由身,该由你去决定自己去往哪里。”沈醇说道,“你在身边并非因为暗卫身份,而是因为你是爱人,这才是牵绊们之间东西。”
沈白呼吸微颤,握紧那枚玉令:“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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