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之人停留在此,是为那两个令牌,可寻到?”玉自观问道。
“寻人颇多,尚未找到。”玉如是说道,“温靳将此物藏颇深,也不知他到底塞到何处去。”
“身上也找过?”玉自观问道。
“自然,沈啸将他入葬之前衣服皆是换,在旁盯着,他未动什手脚,换下衣服都撕碎,也没见东西,想来不在身上。”玉如是说道,“观儿可有什头绪?”
玉自观垂下眸说道:“孙儿如今刚醒,也只能想到他身上,既然不在身上,可能是建什密室暗格,若是找不到,就只能将屋子都砸再找。”
个沈醇,胜负难料。”
“祖父多虑。”玉自观摩挲着碗沿,眸中有些深邃,他想着那日所见青年,虽人人都说他病弱,可他身上除没有内力外并无丝病弱之气,反而丰神如玉,生等好样貌。
那样人即便没有内力,懂审时度势,权衡利弊,在这江湖之中又何愁没有席之地,如今知他武功卓绝,独步天下,竟也没有觉得有没有好诧异。
玉如是蹙眉看向他:“此话怎讲?”
“他若是真想嫁祸,转移时不必留有活口,留个尸体才是真正死无对证。”玉自观说道,“若是死,祖父定然大受打击,玉璃城后继无人,云景山庄才是真正如日中天,可他留下孙儿性命,说明并非风回谷那般滥杀之人,长恨山之事也与他们无关。”
“届时片废墟,才不知从何处去寻。”玉如是叹气道。
“祖父想要那两个令牌?”玉自观问道。
“长生秘藏还不知是真是假,如今那东西拿到谁手上都是烫手山芋。”玉如是说道,“即便想集齐五令,也得面对个云景山庄,沈醇绝不是好相与,可不想白白折命在里面。”
“祖父
玉如是听着他话略有沉吟:“观儿说也不无道理,若真如你所说,倒是祖父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如今温靳已死,事情,bao露,风回谷只怕十不存,如此势力也不过顷刻之间便会垮塌,祖父多思虑些也是正常。”玉自观说道。
“按照温靳性情,即便给他金羽令,也未必会饶过你性命,沈醇算是救你,只是他确是成大事之人,步步为营,也够心狠。”玉如是说道,“让你多受许多牢狱之灾。”
“有孙儿这个饵,才能钓上风回谷这条大鱼,救命之恩就是救命之恩。”玉自观笑道,“待孙儿养好身体,自会备厚礼前去感谢。”
“确实该如此。”玉如是道,“也就这几日,祖父带你去谢过,免得他们回云景山庄,你还得来回颠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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