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筠看向沈白身侧之人微微眯起眼睛,那人身白衣,挺身玉立,生极俊美容貌,若非说破身份,谁都会以为这是位世家所出公子,而非暗卫。
“爹,他如今不是暗卫。”沈醇拦在沈白面前道,“他如今是侍卫,亦是倾心相恋之人。”
他前面话还好,后面话却让沈父瞪大眼睛,咆哮出声:“你说什?!”
沈筠微微滞,面色复杂看向沈醇。
“爹,听觉挺好,不必如此大声。”沈醇说道。
“名门正派……”沈白蓦然有感。
“这世间无人不想长生,不过人之常情罢。”沈醇摸着他脸颊道,“所以不必将人捧过高,也不必将人看太低。”
沈白看着他道:“是。”
他们重回时,整个风回谷中已经乱成团,之前红色绸带早已被斩落,屋舍凌乱,仿佛遭灾荒般。
沈醇出现让些人侧目,纷纷行礼后仍在搜寻着什东西。
意有所指,沈白莫名吞咽下。
“嗯?”沈醇又问声。
沈白耳垂微红:“此事……不急。”
他如此说着,却是手心滚烫,其上冒着细密汗水,想在何处,那岂能用说。
“好,你说什就是什。”沈醇笑道。
沈父深吸几口气,手上搜寻着什:“筠儿,鞭子呢?”
“夫君,你这是做什?”沈母连忙阻拦。
“他可是要同男子在处,如此倒行逆施之事,难道不该打?”沈父看着拦着自己手臂沈母道,“真是把他宠坏。”
他找不到鞭子,索性抽出腰上剑鞘。
沈白有些着急,却听站在身前人说道:“爹,如今内力虽高,但是身体不好,
“爹,娘。”沈醇带着沈白入那室内行礼道,“大哥。”
沈白同样行礼:“庄主,夫人,少庄主。”
沈父目光本是落在沈醇身上,正待开口,却是蹙眉看向沈白:“你是暗卫。”
“是。”沈白说道。
“暗卫不佩戴面具,成何体统?”沈父语气中带着几分肃杀。
沈白情绪平静下来,想起正事:“水寒令和垚山令要怎办?”
“这里呢。”沈醇从怀中取出个锦囊,锦囊之中还有个小木匣,木匣打开,其中片冰晶似东西躺在其中,“这就是水寒令。”
他又将木匣其上层打开,在其下方,枚玳瑁色龟甲令牌居于其中:“这就是垚山令。”
“少爷何时拿到?”沈白问道。
“自然是与温靳对掌之时,这风回谷中没有比温靳身上更安全地方。”沈醇将木匣收起来,重新放回锦囊之中道,“若不趁那时拿,如今想要拿可就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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