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长命锁,不可当。”沈白说道。
长命长命,若是当,岂非坏运数。
沈醇将那暖玉放回胸口处,倾身凑过去道:“你担心?”
他离极近,沈白不敢后移,只能对上他视线道:“是。”
“你可知庄内长命锁都是论箱装?”沈醇问道。
“筠儿如今办事果然妥帖。”沈母对沈父笑道,“真是眼看就要成家人。”
沈筠笑下道:“只是小事罢。”
“以小见大,小事处理好,大事才会更妥帖。”沈母抬手想要拍拍他肩膀,想下还是放下,“想你幼时,娘还得弯腰才能摸到你头,如今大,有些事真是不能做。”
“娘若是想,什时候都可以。”沈筠说道。
马车停下,环境骤然改变,沈醇蹙下眉头时候沈白神色微动,看着他睁开眼睛道:“少爷醒。”
间轻轻吞咽下,在其微微翻身时僵硬身体不敢动,待其只是侧躺后松下神经,却见其另外只手也抓住自己手。
漆黑眸因为这样举动而变得柔和许多。
少爷……沈醇。
马车行进不快,待到饭点也还未到附近驿站,车子停下,仆从在空地上整理生火,沈父沈母皆是下来活动着筋骨。
“这马车坐憋闷,还不如筠儿骑马来畅快。”沈父说道。
沈母盼原身长命,旁人似乎也知晓二,幼时多送此物,只原身当玩具摔坏都能装上箱,多贱寡贵,大抵是这个意思。
“知道。”沈白说道。
他既是要护周全,除防备他人,还要防着他自己弄伤自己,那些房中放置东西,大抵都是知道。
“知道还担心……
“嗯……到何处?”沈醇起身,推开车窗去看。
“只是到饭时。”沈白说道。
沈醇微微倾身,块玉石从他胸口处掉落出来,沈白目光转向,沈醇抓住那玉在指间把玩道:“长命锁上暖玉,大夫说是暖玉养身,娘就让摘下来佩戴上,你喜欢这个?送你。”
暖玉色白,与他肤色极衬,沈白开口道:“少爷佩戴极好,属下拿来无用。”
“这东西也算是个值钱物件,若是哪日没银钱,拿去当也值不少。”沈醇笑道。
“爹娘马直备着。”沈筠说道。
“你爹要骑让他骑,可不骑。”沈母松动下道,“醇儿呢?”
“听侍女说似乎睡着呢。”沈筠说道,“让他睡会儿吧,待饭菜做好再叫他也不迟。”
“嗯。”沈母应道,“今晚可能到驿站?”
“预计是能,已让人快马加鞭去打点。”沈筠说道,“爹娘和醇儿到就能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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