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醇儿,此事可要为父代劳?”沈父问道。
“不,自己来。”沈醇拿过刻刀,看着跪在面前人,伸手扶住对方脸颊。
男人明显有些错愕,却仍然乖顺任由他扶着,沈醇用刻刀在其上用力,只留下浅浅痕迹,个白字落于其上,用手指轻轻拂过,若是不仔细看都是看不出来。
“这样就行。”沈醇说道。
“儿字刻极好。”沈母夸奖道。
九人皆是抬头,眸中有着尚且难以收敛起来杀意。
这种杀意会慢慢退却,但现在足以让普通人望之生畏。
沈醇微咳两声,看过,在看到双黑亮眸时抬手示意下,座椅停下,他以食指勾过对方下巴细细打量着。
样貌自然跟以前也是截然不同,沈醇手指划过对方眼睛,那双狭长眸微微颤动下:“就是你。”
“醇儿胆子真大。”沈母夸赞道,“若是其他人,只怕要被吓到。”
,只接过那带着陈年血迹羊皮卷看眼道:“人在何处?”
那黑衣人将个盒子取出,同样捧上去道:“玉令在此。”
沈父接过时候,九个戴着面具黑衣人同时从那门内掠出,跪在地上。
几乎模样装束,模样面具,或许是因为刚刚结束厮杀,即使他们身上衣衫齐整,也难掩那扑面而来血腥味。
沈醇视线落于九个人身上,略有沉吟。
“从今日起你就叫白,记住。”沈醇看着对方眼睛道。
“是。”沈白深深看眼前人眼,像是要把他样子镌刻在脑海中样,然后低下头去。
石山之内乃是地下,长年不见天日,环境虽冷,可十几年来沈白
“初生牛犊不怕虎,他还不知道什是害怕。”沈父说着,走到沈醇面前,将盒子打开,露出其中排玉令,“这是柒号,你自己拿。”
沈醇从其中取过柒号玉令,在指间摩挲下道:“就叫白,纯白白,沈白。”
听就知道是他人。
“好。”沈父自无不可,只从旁拿过刻刀时愣下。
以往选取暗卫,皆是主人拿刻刀在面具上刻下亲手取下名字,此事需要内力,但他幼子却是手无缚鸡之力。
“醇儿不是说要选个自己满意,且去选吧。”沈父收玉令,看向沈醇道。
此话出,沈母倒是习以为常,沈筠神色却是微动下,但到底未说什。
那座椅上装机关,沈醇抬手时候有侍女轻轻推动,随他到近前。
九个人,壹到玖号,没有姓名,没有标志,外表看起来几乎模样。
沈醇目光略过道:“抬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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