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局操控者是莱安,对方以前回答真是太谦虚,他甚至可能在嘲笑着他之前那个问题。
因为如果对方真有那样本事,他真玩不过。
他是提线木偶,陆邺也是,他爱上是这个被操控人?不,他同时爱上是他背后操控者,事到如今,竟然不知道自己腔真心付到谁身上,何其可笑。
“陆邺,你真够狠。”蔺秋看着他道,“杀人诛心也没有你这样。”
这样剖析,几乎将那些甜蜜过往拆分塌糊涂,让他不敢去回忆。
过,因为只要他想,他可以随意玩弄任何人感情,虽然他很自谦,似乎从不这样认为,但陆邺觉得那种概率是无限逼近百分百。
陆邺为此而担心,但秦漠白告诉他关于沈醇对于游戏态度,对于伤心人,他会感到抱歉。
陆邺确讨厌蔺秋,但对上对方伤心至极神情,竟也是有些抱歉。
感情伤口比想象中更难愈合,蔺秋这个人,可恨而又可怜,因为他真点儿都不爱他,仅剩,大概也只有点儿抱歉和可怜。
他在想,这场游戏结束以后,他不会再去参与。
“哪有你狠,如果没有沈醇在,漠白可能要被你玩死,做人做事有时候要考虑后果,别自己做错事,遭报应时候又怪别人欺负你,天下哪有这样事,对不对,觉得已经够善良。”陆邺笑道。
蔺秋沉下脸看着他。
“得,知道你现在也不想看见,拜拜,不见。”陆邺耸下肩膀,转身
蔺秋看着他笑道:“知道背后操控是莱安,可看到是你。”
“你这怎不见棺材不落泪呢?”陆邺啧声,皱皱脸道,“这跟你说吧,这场游戏整个计划都在沈醇把控范围内,从第面见你开始,态度行为作风都是他手把控,甚至为陪你演那场丛林探险戏,沈醇还跟着去,要不是他全程指导开路,你真以为们能够那容易走出来?”
蔺秋听着他话愣在原地:“你在说什?”
“不可置信吧,要是他不在,心态早崩,没有你想象中那强大,就是那些危险,也是他处处提示,而且这个人脾气也不是特别好,秦漠白都不让着,更不会让着你,”陆邺说道,“简单说,你真要解这个人,可能会比刚开始还要讨厌。”
蔺秋听着他话,那瞬间很难说清楚自己感受,陆邺在分析着,他每说句,都在否定着曾经感情,那些让他感动瞬间,那些让他依赖瞬间,都不过是别人提前布好局,他只是按着剧本走提线木偶,只能走向既定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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