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齐齐看他,并没有人阻拦他。
陆邺啧声,整理下衣服道:“你们给等着。”
等他完成这次游戏,找到对象,到时候狗粮成吨
沈醇低笑声,秦漠白看向他,沈醇说道:“不用听陆邺乱说,你是独无二。”
秦漠白眸光微闪,开口道:“你也是。”
陆邺又被迫吃满嘴狗粮,他目光看向两个人,蓦然视线盯在秦漠白领口位置,在发现那里微粉痕迹时眼睛瞪大。
他视线太明显,秦漠白看过去道:“怎?”
陆邺神色复杂:“你们昨晚……是不是打扰到你们?”
家都能分到,关系当然会好,没好时候,关系就容易破裂,其中以蔺秋最能令人信服,S脾气最不好,之前漠白拒绝到底,但S仍然选择认输,说明背后有人推动,为是让漠白进你之前进那个局,那个局提前发动,说明他们关系有些岌岌可危。”沈醇说道,“现在剩下这两个原本应该是牺牲品,因为可以利用规则双平局淘汰,消除隐患,但很不幸,现在遇到他们最难受方式。”
“你说感觉像是乌合之众。”陆邺说道。
沈醇笑声:“你要这说,其实也没错,蔺秋输会让对方防备心提到最高,神经也会绷到最紧,琴弦绷到最紧会发生什,你心知肚明。”
琴弦太紧,稍微用力不对,就有可能彻底断掉。
他们身上并不仅仅承载着自己那份筹码,还有别人,其上施加压力只会无限倍放大。
他就说今天是工作日,秦漠白怎不上班,原来被吃到嘴里。
妈,昨晚他半天摆脱不影响,这俩在那里抵死缠绵,现在还在他面前吊萝卜。
沈醇看向秦漠白领口,在看到那里唯枚比较靠上吻痕时,伸手帮对方拉下领子,痕迹倒不深,不用天就能散,般也能够遮掩在领子下面,但是秦漠白动作过大,反而露出来。
秦漠白低头想要打量,却发现以自己视角看不见,只能用手扯下,看向陆邺道:“你知道就好。”
“那走?”陆邺起身道。
陆邺琢磨下笑道:“确实,绷到最紧,再施加压力,对方就崩溃。”
“崩溃边缘就是机会。”沈醇说道,“那个时候任何伸出手,都足以让他拼命抓住。”
陆邺舔下嘴唇,朝他竖起大拇指道:“高,其实现在反而有点儿想不明白秦漠白是怎把你拿下。”
秦漠白原本安静坐在旁,闻言抬头看他眼道:“你有什不明白?”
他脸色沉厉害,陆邺咳声道:“没什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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