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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来之时,江南绿水盈盈,烟雾萦绕其上,朦胧远处嫩绿山景,当真是婀娜多姿,美不胜收。
湖边堤岸绿柳如茵,桃花夹在其中,落地花瓣,有两人策马而过,踏碎红泥无数,桃之夭夭,枝头花朵擦过马上人,
若非帝王幼时生漂亮可爱又聪慧,他又有任务在身,未必会那样上心,说是上心,其实放养时候也居多,更有后来为锻炼小皇帝给予百般阻碍和刁难。
只是如今情定,帝王却似乎只是记得那些照顾事情。
要真是宗室子过继,自然不能只选个,彼此争斗才能选拔最优,这是这种制度弊端。
但优胜劣汰自古便是如此,他顶多是为那些孩子寻觅良师益友,未来路如何走,看还是自己。
“那便好。”凤飞白能得如此便满足,“待将来过继,朕必尽到为父之责,悉心教导。”
何不想抚养幼子?”
分明亲密事情做许多,凤飞白被勾住手指时候还是觉得心头痒厉害,那摩挲手指就像是羽毛样,下又下从心头擦过,让人坐立不安。
凤飞白试图缩回手指,却被沈醇轻轻捏住笑道:“陛下还没有回答臣问题呢。”
视线对视,凤飞白为驱散那控制不住痒意,红着耳垂道:“自然是不想你去教养他们。”
沈醇握住他手凑上去笑道:“为何?”
“陛下不怕臣会吃醋?”沈醇笑着问道。
凤飞白眼睛放大,其中却是盈满笑意:“自然不会胜过你去。”
原来他也会吃醋。
过继之事暂且压下,朝臣本想对此事再议番,却是太后发话:陛下春秋鼎盛,不必急于子嗣之事。
后宫中事是太后在管,她发话,此事也只能暂且按下不提。
“朕自是不愿意同任何人分享你。”凤飞白被逗毫无退路,干脆直面他道,只是话语到后来却是转为小声,“你那样好,他们自然仰慕,若是他们日后存跟朕样心思,岂非引狼入室……”
凤飞白习惯内藏心事,如这般直言心意,当真是颇为羞耻,且与孩童吃醋,传出去只怕惹人笑话,可这确是他真心。
凤飞白视线微转不敢看向沈醇,可下刻却是直接被抱着坐进那怀里,还未来得及惊讶,已然被揉捏番,耳边响着这人笑声:“陛下真是可爱。”
凤飞白看向他,心脏鼓动不休:“你不觉得朕这话着实幼稚?”
会吃醋,会提防,会展露最真实面,都说明怀里帝王深爱着他,沈醇揉捏着他耳垂笑道:“臣只觉得可爱,只是陛下不必吃醋,即便陛下真过继孩子,臣也不会如同对陛下那般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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