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飞白高兴,却不知群臣心中复杂万分。
翊王与陛下多年争斗,他们是生怕站错队伍,当年宫宴之变,后来京城封锁,翊王只身进入陛下布置之中,本以为会两败俱伤或是折损方,现在想来,可能他们在担心揣度时,陛下正与翊王在情浓,说不定还会嘲笑他们这些臣子们杞人忧天。
真是……岂有此理。
窦昀在朝堂之上并未多言,不是他不想开口,而
太后那日回去并未多说什,只是后来传凤飞白过去,母子二人促膝长谈,再后来宫中流言便被太后出手阻断。
只是宫中不准胡乱议论,这种事情藏是藏不住,更何况两位当事人压根没有打算藏。
凤飞白本以为此事出,当如史书记载上所言群臣反对,纷纷撞柱,却不想朝堂之上片寂静之声,群臣对此闭口不谈,即使目光隐晦打量,也似是躲着什般并不开口。
而所谈之事和所上奏疏皆是推举宗亲之子,优点个个列举,宗亲对此也是乐见其成。
凤飞白刚开始还有些不解,翻出那些断袖分桃之事再读时却是发现其中端倪。
来说于母后,却劳烦你。”
“你不分彼此,谁说都样。”沈醇伸手,接过旁太监递上伞打开,遮在凤飞白头顶道,“太后与陛下母子情深,感情好才容易闹别扭,难以冷静,反而是臣这样外人,太后能够冷静下来听臣说上些什,结果是好就行。”
头顶阴影带来清凉之意,凤飞白抬手握住他手,心里不觉得酷热,只觉得温暖。
不论是母后还是这个人,皆是爱着他。
“回去吧。”沈醇笑道。
历代帝王宠幸男子,男子以色侍人,其实与女子无异,只要帝王碗水端不平,皆是会被视作狐媚惑主。
而他们会被如此书写,皆是因为只是帝王附庸。
可沈醇不同,他手握西北大军,镇压四海,权势滔天,虽是时光匆匆,当年嗜杀之事似乎被时间抹平,但这些年杀贪,,g也不少,若是出手,仍然如当日不好惹。
此事虽出,朝野却也只敢悄悄议论,哪敢当面说他是什惑主之人,更有甚者还会传当时宫中所说,说他这个天子其实才是沈醇面首。
如何称谓不要紧,凤飞白高兴是这天下人皆知沈醇这个人是他。
“好。”凤飞白与他同行。
521估测着凉亭和拐角距离以及宿主听力道:【这个距离宿主真没发现小皇帝嘛?】
【当然发现。】沈醇笑道,【可又没做什坏事,为什不能让他发现?】
既是做,让他发现也是好事。
【有道理。】521表示赞同并记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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