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
沈醇:“……”
他其实不委屈,大漠有大漠好处,京城也有京城富足,居其位,谋其政,哪里都不委屈。
若是真觉得委屈,他就不会来做任务。
【宿主,梁将军好像误会什。】521说道。
【误会就误会吧。】沈醇笑道。
“说。”沈醇开口道。
梁文栋跪地道:“如今若是放归,无异于放虎归山,即便元帅日后……日后除小皇帝,也总有这些人占着大义,对元帅登基不利。”
“何时说过想要那个位置?”沈醇看着他问道,“你何时有谋朝篡位之心?”
他语气不重,却是让梁文栋心神提更高:“属下并无此心,只是不解元帅为皇室如此费心费力是为何?”
若是不为那个位置,岂不是为他人做嫁衣?
事?不是向说窦丞相脾气甚好?”同僚问道。
“怎可能。”那侍卫说道。
窦昀卷卷看过去,怒气也在心中积累,待看完这些只是呈上来,心里口郁气已经积累到无处发泄地步。
他为读书人,读书人知礼,讲是君子动口不动手,凡事总能论个理字,可如今他却是按捺不住心中戾气,甚至想要对那些贪污*员抱以老拳,直问问他们为何能够如此泯灭人性。
对于如此之人,似乎只有杀之而后快。
误会不要紧,忠心最为紧要,只要不会因为误解而真擅作主张去谋朝篡位就好。
要真得那个位置,头疼会是他。
“启禀翊王,窦相求见。”有侍卫匆匆来报。
“终于来。”沈醇闻言笑下,回身坐回座椅之上。
“窦相不是向不与元帅来往?”梁文栋询问道。
沈醇没办法跟他解释任务事情,但是做皇帝确不是他心之所向:“你起来吧。”
梁文栋看着他神色,心头微松,站起来:“元帅。”
“确对皇位无意,之所以会摄政,不过是不想百姓受流离之苦,与其在这京城弹丸之地困顿生,还不如在西北大漠之上策马扬鞭来畅快。”沈醇走到他身侧按着他肩膀道,“此事日后不要再提。”
梁文栋心神微震,拱手道:“是属下浅薄,镇守京城,委屈元帅。”
是,元帅本是西北大漠之上雄鹰,无人可拘束,连陛下也不能,如今困在京城这鸟笼之中,翅不能展,确委屈。
轻重有别,他如何做到轻重有别?
……
“元帅,淮王齐王封地应将领已经暗中调换完毕。”梁文栋汇报着道。
“嗯,诸位王爷在京中住也太久,三日后让他们回去吧。”沈醇摩挲着手指道。
“元帅……”梁文栋迟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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