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大年初,在客人拜年之前,沈醇和谢柏远都收到来自长辈压岁钱。
“这个不能要,现在已经工作。”谢柏远推拒道。
“你再工作也还没有结婚呢,还是个孩子,拿着啊。”沈奶奶道,“你看沈醇都收。”
“会长,拿着吧,你不收,都不好意思收。”沈醇收十分理所当然,点儿没带客气。
谢柏远看他眼,只能无奈收下:“谢谢您。”
“大晚上也不知道去哪儿玩去。”
“可能看烟花去,男孩子野点儿没事。”
隐隐约约声音传来,谢柏远紧张收紧手臂,沈醇与他分开,抵着鼻尖道:“他们定不知道们就在楼上。”
“奶奶他们还不知道对吧?”谢柏远轻声问道。
烟花让声音有些淹没,但彼此都明白那个意思,沈醇笑道:“会缓点儿告诉他们,观念要慢慢渗透,他们年龄大,不能太着急。”
难以想象。
“妈,快来看烟花!”沈母声音传来,让谢柏远心头紧,然而不等他反应,就被沈醇拉着手离开原地。
夜晚分不清路,沈醇上楼梯时候说声:“小心。”
脚踩在木制楼梯上脚步声交错几下,然后站在露台上面。
站越高,烟花好像就离越近,楼下门被打开,沈母声音带着雀跃:“这烟花真不错……”
这多年,这是他第次收到来自于祖父祖母以外长辈馈赠,心里总觉得高兴。
大年初,四位长辈却是坐车离开,前来拜访其他商界人士着实不少,谢柏远本无心打扰,奈何沈醇没有任何
“懂。”谢柏远觉得只是现在就已经足够。
“但不管怎样,都不会离开会长。”沈醇笑道。
“嗯。”谢柏远眼睛弯下,“也是。”
烟花放很久,久到两人唇上脸上痕迹都退去,这才重新回到屋里。
年夜饭很热闹,老人手艺也很好,吃过饭人容易犯困,沈家没有守岁习惯,只是烟花不断,真正安枕时间没有多久。
声又声炸响,将那些交谈声音吞没,却照亮站在露台上拥吻双人。
谢柏远余光能够看到沈醇背后炸开烟花,美像画样,只是下刻唇角微痛,拥吻人微微分开道:“会长,你不专心。”
“现在专心。”谢柏远扣住他肩膀道。
心跳声音好像交错在起,下又下十分有力,他曾经浸在冰水中心脏就像是被人用温暖手捞起来,放在个温暖地方,他孤身人,然后有爱人,他没有家,这个人就给他个温暖家。
“沈醇和柏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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