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新看着对面两个人,时之间纠结肠子都快打结,他敬佩谢柏远,也不讨厌沈醇,这位学弟家境富裕,人却没有点儿架子,每每他让帮忙也不推脱,杜新自然愿意带着他,但这俩人怎就搅到起呢?
“杜学长有什话直说就行。”沈醇看着杜新纠结模样笑道。
杜新这个人看起来粗枝大叶,其实真心细起来比谁都细,要不然也不能总是组织大型文艺活动。
他会看出端倪也正常,沈醇也没想瞒着,他和谢柏远之间关系不能广而告之,但是让亲近些朋友知道也是不错,要不然会长总是缺乏安全感。
朋友,家人,再到其他人都知道并给予祝福,这些都需要步步慢慢来。
杜新心里有怀疑,心思不自觉就往那个上面犯,而越观察就越是觉得有猫腻。
比如谢柏远沈醇总是会起去吃饭,连复习都坐在起,个要什东西,只是抬个头,另外个就会递过去,偶尔对视,其中果断萦绕着普通人插不进去氛围。
最最最重要是会长双标,杜新自己挪下凳子活动活动筋骨,就会被觉得屁股长刺,沈醇就是绕着宿舍跑圈,会长估计都得夸他跑好,运动运动有益于身心健康。
虽然沈醇并没有那有病会绕宿舍奔跑,但杜新就是那觉得。
他以前怎就没有看出来这两个人不样呢?
“你们这样就不觉得愧疚?”杜新犹豫下还是说出口。
谢柏远心里咯噔下,本来微冷面色变得有些怔然,他心里瞬间是慌乱,他其实并不怕陌生人知道他喜欢男人,但是被熟悉人知道时候,却也会怕对方接受不。
但如果对方真接受不,他也不可能因此跟沈醇分开,他觉得自己并没有对不起任何人:“不觉得。”
“不觉得。”沈醇然笑,十分理直气壮。
按照他观察,杜新这话其实是接受他跟谢柏远性向,愧疚这种事
不对啊,沈醇有对象,那会长怎还跟他在起啊?
心思拐到这里,杜新更加坐立不安,他心里是敬佩谢柏远,能在A大众天之骄子中脱颖而出,谢柏远付出无数努力,校学生会会长也不仅仅是个职位,更是个标杆,要是他掺和到别人恋爱之中,众人口诛笔伐只会比王鹏程那次更严重,辈子名声都能够毁在那里。
他坐立不安挪动椅子,在地上划出咯吱声,仿佛汤勺划过瓷盘样让对面两个人齐齐抬起头来。
谢柏远看着杜新,明显已经在气沉丹田:“你到底怎?”
以往杜新只是缺乏自制力,现在却感觉好像在故意制造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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