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颖没忍住笑出来，摸着他头发，忽然很正经地说：“
第
次当别人小孩
……阿姨，还有很多缺点和不足，已经在学
，希望以后可以让你看到进步。”
晨晨低着头，这回让她摸，他有点想哭，赶紧揉着鼻子转移话题：“今天闯祸，爸爸会
晨晨说：“觉得妈妈根本不爱。”
如果自私点，苏颖应该感到庆幸，有隔阂才能有和睦，现在局面她似乎更占优势。
但她不能这样做，左右孩子思想太缺德。
想片刻，她慢慢说：“世上没有不爱孩子妈妈，当你还在妈妈肚子里时，她就已经在受苦，生你时更疼，无法想象那种疼。母亲很伟大，单凭给你生命这点，你就该好好爱护她。”
晨晨半晌才说：“懂。”
晨晨说：“小时候有次肚子饿，想拿桌上苹果吃，妈妈在画画，叫她不理，个子太矮又拿不到，不小心踩进桶颜料里，摔倒。”他挠挠额头，慢悠悠说着：“手很疼，直哭直哭，妈妈好像很生气，因为弄脏她画。”
苏颖侧头瞧着他，愣半晌，忽然不知道应该说什
。虽然当时他还小，但成长过程中某个特殊片段会被留存下来，成为段模糊却深刻记忆。
晨晨抬起胳膊：“都流血，还有疤呢。”
他翻着手臂找半天，苏颖也凑过去看。
晨晨嘟哝：“可能掉。”
颗糖，拆开来放入口中：“也想经常带你们出去，但是最近太忙。”说着话，她把抽屉里剩下糖果都捡走。
“忙啊忙，还好顾念陪做功课。”
“或许他也这觉得。”
晨晨说：“你很久没接们放学。”
苏颖扭头看他：“以为你不情愿。”
“那不错啊。”
他很模糊地说句：“就是觉得现在这样挺好。”
苏颖没太听懂，但隐隐觉得今晚赚到，这几乎是与晨晨沟通最长久且顺畅次。
她拉着椅子凑近些，手肘撑在桌边托着下巴：“你与分享秘密，是不是说明们关系更好？算得上是朋友？”
晨晨抬头瞧下，哼哼着：“别老是抱啊亲啊什就行。”
“……”苏颖觉得好笑，心中又有些不舒服，问他：“你爸爸知道？”
“说是秘密。”
苏颖没想太多，把他当成顾念样搂进怀里拍拍。
晨晨起初没有动，过会儿才开始挣扎。
苏颖松手，笑着逗他：“小时候就是个小馋猫。”
晨晨没吭声。
不知不觉中，天色暗下来。
苏颖走到门边开灯，关窗帘。
晨晨在后面说：“告诉你个秘密。”
苏颖坐回去，很捧场：“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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