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是错。”男人叹口气,没有反驳。
“你错,你错,你错又有什用?”男人态度没有让女人心情好转,反而让她拳头似话语仿佛击打在棉花套上,虚不着力,所以,她火气也就更大起来,“当时不让生,你偏要生,孩子从出生那天开始,就注定今天这个结局。从出生就进入地狱,这孩子今天走到现在局面,全都是你错!”
“唉!”男人无言以对,重重地叹口气,沉默片刻之后,他从地上站起来。
“你在家看好孩子,退烧
“唉。”面对这种情况理发店老板也没有办法,路难走也要走,重重地叹口气,他拿起铁矛钢枪,走进灰红白三色世界里。
北京很平静,北京很,bao躁。
时间又过去五天,这里天气降温速度比七号预估还要快,天色越来越昏暗,气温也越来越低,五天之后,这里气温已经零下二十多度,夜里更是达到零下三十度以下低温,没有供电,没有煤炭,人类如果不是因为身体较早几年强壮很多,早就成片成片冻死。
可是即使如此,情况仍旧不容乐观。
理发店老板把自己袄子脱下来,裹在自己三岁儿子身上。
“不行,还得给火堆加点木头,烧不起来啊,这孩子身上不断发烫,看是发烧。”老板看着自己儿子,眼圈不知道是因为冻得,还是连日来没睡好关系,起层层干皮,看起来很不健康。
“零下三十多度,柴火烧不起来,添柴也没什用。”老板年在理发店老板旁边,用把小型军用斧头小心翼翼地劈着家具,然后把家具腿什填进卧室中间篝火堆里,可惜是,这些家具木头,经过大雪侵蚀,早就进湿气,填进火堆之内,就伴随着“噼啪噼啪”声音,冒出大片浓烟。
“也不知道这孩子挺不挺得过去这个坎儿。”理发店老板声音沙哑着,帮孩子包裹好之后,放在呛着浓烟柴火堆旁边,眼神焦急。
而旁劈柴女人,脸上也同样焦急,而似乎是焦虑情绪无处发泄,所以就数落起男人。
“当时说不让生这孩子,你偏要生偏要生,生下来孩子跟着们过天好日子没有?”女人边劈柴,边嘴巴不停,眼中更是红彤彤蓄满泪水,“天天不是怕这个就是怕那个,路上从廊坊跑到北京多不容易?而后来好不容易在北京站稳脚跟,还要看那些黑社团脸色。种点东西全被拿走,在外面给动物欺负,回来被人欺负,孩子还小时候,母乳不够,连奶粉都找不到,早早地就让他吃那些糙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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