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头看向她耳朵,她手指正摸着她没戴耳坠耳垂,水葱般手指,捏着细小耳垂,巴巴望他。
她似乎喝酒,脸颊是红,眼角也是红,张樱桃小嘴也嫩红嫩红,被她手指勾着看她耳垂
都可又倒杯酒,喝下去,想自己在这个世界可是个荡||妇人设,邀请侍卫哥哥来陪她吃个蟹,扒个壳不过分吧?
她放下酒杯再看向那个侍卫,提提声音叫道:“小侍卫。”
那个侍卫涨红着脸朝她看过来。
她招招手说:“能不能劳烦你帮个忙?”
侍卫犹豫片刻,在她又招手时,还是小跑着过去,他停在凉亭外,双眼看她,又忙低下问:“这位夫人有何吩咐?”
不知道楚歌这里有没有。
她面前石桌上摆着几碟子热气腾腾蟹,和碟子桂花醋,小壶烫热黄酒。
旁边石凳上还当着几支开满细碎金桂花金桂,是楚歌刚刚剪下来,她带着丫鬟回房去拿布料,说要让都可挑挑,司卿哥哥喜欢什花样。
楚歌是说让她先吃蟹,但她没有动,因为她懒得开蟹。
蟹是好吃,可蟹太难扒。
他知道这位月夫人,正是那位勾引继子恶毒小寡妇,这些日子京都里男人可没少提起这个小寡妇,风|骚|放|荡小寡妇,又是难得见纯阴之体,多少男人夜里喝酒拿她当下酒菜,昨儿个他吃酒时还听兄弟说,之前他曾见过这个小寡妇,生那叫个俏,身上那叫个香,见着男人她身上香就跟水样流。
所以方才听见郡主叫她月夫人,他好奇多看两眼。
是真俏,白皮肤跟豆腐样,那双眼水汪汪会勾人,从他身边路过时,比桂花还香。
如今走近,那香气果真水样细细流过来,闻他心口突突跳。
“小侍卫,耳坠丢。”她对他说话,声音也是娇滴滴,与郡主完全不同,那声音娇跟蜜糖似得,央求问他:“你有见着吗?”
她低头看着自己细长手指,水润长指甲,想傅少姝,他若在,肯定用不着自己动手扒蟹,她跟傅少姝在吃饭,夸张到吃饭傅少姝都恨不能喂她。
实在不是她矫情,是傅少姝矫情,把年纪人,比小年轻还腻歪,那个朋友圈从结婚后,天发几次,她剪个指甲傅少姝都能拍下来发朋友圈,文案是——这个指甲,剪多完美。
恶心心。
都可喝几杯酒百无聊赖等着,眼看蟹就快凉,抬眼朝桂园门口看过去,瞧见拱门下守园子侍卫正在看她,撞上她目光之后慌忙挪开目光,挺直腰板不敢再朝她这边看过来。
长还挺健硕英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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