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副样子,真要命。
他动动喉结,听见自己紧绷沙哑声音:“你来不是为勾引吗?怎这会儿只知道猫儿样哼。”
可以吗?他可以被她勾引上钩吗?
可她这会儿身子发软,脑子发热,鼻息里全是他气息,被搅合直不起腰里,只能软绵绵靠进他怀里,手指抓住他臂膀,“别揉……只是来让你挑耳坠……”
“是吗?”他呼吸也重,她软绵绵身子那般热,那声音跟小蚊子似得,他
“不如替母亲来戴。”他捻着饱满南珠坠子,双眼望着她,比灯色还暧昧。
都可脸红红,心跳跳,用双惶惶不安眼睛瞧着他。
他将膝盖朝外挪挪,对她说:“坐到这里来。”
是指他腿。
都可目光落在他腿上,脸就更红,这具身体可真奇妙,在被命令、支配时,生理反应酥麻和屈从。
下:“母亲客气,家人叫什侯爷,还和从前样叫司卿好,戴上给瞧瞧。”
都可轻轻应声好,在他面前微微侧过头,先将右手里那只红珊瑚耳坠戴在她右耳朵上,戴时候故意放慢速度。
静谧房间里,她听见傅司卿细密呼吸声,他目光顺着她手,望着她耳朵,她脖颈,和她微微敞开衣领下小截锁骨。
她知道,她这样是漂亮,她也闻到自己身上是香,是甜腻腻信息素气味。
她找好半天耳洞,扎进去有些疼抿抿嘴,好像她是挺久没戴耳坠。
她低垂着发烫脸,挪步离他更近,然后慢慢坐在他大腿上,像是坐在他怀里般,他气息将她笼罩,她不自觉酥酥麻麻,心跳加速。
他伸手捏住她朝着他左耳垂,轻轻揉捏下,她浑身跟着抖,喉咙里发出小猫似得闷哼声,勾他下子就不行。
她这具身体,这敏感吗?
他坐直身,贴更近些瞧她,捏在她耳垂上手指下又下轻柔着,只瞧见她低垂眼睛和身子样细微颤着,紧紧咬着嘴唇,像是怕自己发出声音来般,双小手绞着她垂在膝上衣角,极力忍受着。
她连脖子也红。
傅少姝喉结动下,她这副样子可真勾人,水葱样手指,纤细脖子,微痛时抿紧嘴巴……
她戴好只,那只耳朵已经红,红珊瑚耳坠在她红红耳垂上摇摇摆摆,她用嫩白手指捻着红珊瑚耳坠,让它稳下来,问他,“好不好看吗?”
怎能不好看。
她手里还拎着另只南珠耳坠,小声说:“再戴上这个。”
她侧头去戴,手里南珠耳坠被他拿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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