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白芷做
个梦，她梦见枪林弹雨，梦见血流成河，她梦见自己躺在血泊里，梦见林郁无视在他面前飞速穿梭
子弹，不顾切地朝她奔来。
白芷出身冷汗，直接惊醒过来。
她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还活生生地躺在林郁怀里，还能听到他清浅呼吸声，白芷心稍微定定，却仍然控制不住害怕。
她借着窗外微弱月光，认真地看着林郁脸，只觉得心里既欢愉又痛苦。
从接受任务开始，她其实就已经做最坏打算——她很有可能会死。
林郁寻到她唇，轻轻地吻上去，呢喃道：“总之，是白芷味道……这个世界上，
最喜欢香味。”
白芷仿佛被林郁声音蛊惑，不由自主地闭上眼。
唇上突然痛，白芷猛地睁开眼，移开唇吃痛地问：“你咬干吗？”
“突然想到件不太开心事。”
“……”白芷几乎立刻领悟到是哪件事，她心虚地垂垂头，伸手环住林郁腰，难得用上略带撒娇口吻道，“还没出韩市，就被江肖尘截住，手机被他摔，不想你为担心嘛，所以才没告诉你……”
。”
“现在才有感觉？看来以前对你不够豪气。”林郁本正经地回道。
白芷也本正经地点点头：“你从来都没送过你香水。”
林郁愣：“你喜欢香水？”
“别人香水不确定，但你调制，定喜欢。”
从前她无牵无挂，亦没有人会牵挂她，个人反倒无所畏惧，可如今，林郁放下切来爱她，她不敢想象若是
林郁扳正白芷身子，目光直视着她：“在没有能力保护你时候，至少不要剥夺担心你权利。”
白芷眼眶热，怔怔地看着林郁，说不出话。
“听到吗？”
白芷狠狠地点点头。
林郁这才满意地弯弯唇，低头再度吻住她。
林郁听，种被心爱人认可欢喜从心里油然而生，他凑近她，深深地嗅口她身上味道，解释道：“不送你香水，是觉得你身上味道，对而言就是最好闻香味。”
“你之前就说过能闻到身上气味，身上到底有什
气味？”白芷忍不住往自己身上嗅嗅，纳闷道。
林郁忍不住笑：“每个人身上都有味道，不同人味道也不样，只是大部分人闻不到而已。”
“那你倒是说说，身上味道是怎样？”
林郁沉思会儿，慢慢地闭上眼睛朝她凑近，他嗅着她脸上味道，声音如山间叮咚清泉，缓慢而悦耳：“唔……像兰花，也像薄荷，很清新……唔，还有点奶油和草莓味道……很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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