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恨
？”
“恨。”
白芷
心微微
酸，又听林郁道：“可是敌不过爱。”
安静夜晚，林郁声音宛若山间清泉，浇灌在白芷原本已经干涸心田上，让她点点地活过来。
“白芷，想霍璇说得没错，是疯，所以才会爱上你，以后入九泉，妈怕是也不想见，可那也只能下辈子再求她原谅。”林郁额头抵着她额头，声音里有妥协，也有坚决，“所以，你要好好地活着，活着陪在身边，如果你死……爱恨又还有什
意义？”
白芷还沉浸在他突如其来吻里面，有些理不清思绪，只怔怔地点点头。
“那你知不知道差点也死？”
白芷惊，连忙问道：“你怎？”
林郁却不回答。
白芷急，连忙忍着伤口疼痛坐起身，伸手在林郁身上胡乱摸通：“你也受伤？”
？
可是怎可能？江肖尘人就守在外面，她很清楚般人根本进不来。
他突然俯下身来，熟悉气息喷薄在她脸上。
白芷猛地睁开眼睛，昏暗房间里，她只能看到个熟悉轮廓近在咫尺，那张脸上嵌着双温和如玉眸子。
“林郁……”白芷惊惊，她张张嘴，正要开口，唇上突然凉，想要发出声音被悉数堵住。
如果她死，他就是枯骨。
早在那日看到她胸前刺目鲜血时，他就明白。
白芷听到林郁这番话，眼泪不由自主地从眼眶里涌出来，她颤着手想要拥抱他，脑子里却突然想起件事。
那是三年前事，那时江肖尘还未假死，其中个分堂抓
林郁抓住她手，力道有些大，似是有种破釜沉舟决心，他沉默半晌才开口道：“白芷，想明白件事。”
“什事？”听林郁语气认真，白芷忍不住放下心头疑惑，问道。
“这辈子，只有你能补偿。”没等白芷开口，林郁又继续道，“你不是觉得对不起吗？你不是问过，你能做什吗？现在告诉你，你能做，就是留在身边，陪生世，不管生老病死，你都不能离开。”
白芷愣住，胸腔里颗心怦怦怦跳个不停，过好会儿，她才反应过来，有些迟疑地道：“林郁……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
“白芷，很清醒。”林郁回答得斩钉截铁。
她蓦地瞪大眼。
这是林郁吗？
为什？
林郁却仿佛丝毫没意识到白芷惊讶，伸手捧住白芷脸，慢慢加深这个吻。
他吻得无比温柔，仿佛有无尽时间和耐心，很久之后，他才放开她，低声问道：“你知不知道你差点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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