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琼趴着不动,侧头望向房间里仅有光源,“认输,求你放过。”
邱震双目半阖:“怎放?”
“当初算错,不应该不知天高地厚去告你,你不甘心,这段日子就算惩罚,你把东西还给,们两清,行吗?”
半刻,他嗤笑声:“别天真,不可能。”
“……为什?”
邱震气息渐浓,亲着她发肿脸颊:“还疼不疼?嗯?”
吴琼全然置身事外,声音透着冰冷:“完吗?”
邱震顿,“早着呢,”他故意忽略她厌恶,手下去帮她增加快.感,“有没有感觉?舒服就叫出来,别……”
“有。”吴琼说。
他喜,刚想取悦她,紧接着听到下半句:“恶心算不算?”
当年案子是老邢经手,其中内情没人比他更清楚,邱震逃脱法律制裁,全因背后有个只手遮天爹。陆强知情重义他佩服却并不赞同,他从开始就下错棋。
随时间流逝,整个案件已经尘封,但这是个疙瘩,在他心里永远纠缠着解不开。
回忆空档,同事凑过来:“邢队,那后天和市局会议就订这儿?”
老邢整整衣襟:“就这办吧。”
***
邱震蓦地睁眼,思考她问题。走到这步,到底是不甘还是不舍,他自己也无从分辨,或者内心已有答案,只是直不屑承认。
“你别较真儿,凡事看开或许会好过点儿,”他撑起手臂,从她身上起来:“洗个澡。”
吴琼拉住他,仍是问:“怎才肯放过?”
那刻他怒气丛生,胸口掠起惊涛骇浪,想把身下人颠覆。邱震停下来,抽离开,把她翻个身,从后面进入。这姿势在有情人眼里叫情趣,放在此刻全然变成屈辱。
他咬牙瞪目:“别老拿话膈应,最后遭罪还是你。”
说完掀起狂猛攻势。
很久以后,他半趴在她身上,呼吸渐缓。
房间静出奇,邱震摸着她发丝:“洗个澡吗?”
邱震没等她湿润就进入,近乎发泄占有,手指唇舌恶意在她身上留下痕迹,通过这种方式惩罚她。
他气她不知好歹,气她情绪轻易受另个人控制。她从没把他放在眼里,无论当年低声下气追求,还是他把她伤体无完肤之后。明明瘦小身体,骨子里总藏那多不屈服,他想看她低头,看她求饶,更想看她对着他真心笑。
可这征服过程,他似乎选错方式。个强硬,个偏激,他们仿佛陷入死循环,谁也救不谁,只有拉着彼此,陷入万劫不复。
邱震越想越气,下面动作更加不管不顾。
他想得到丝回应,身下人却像个人偶,双眼空洞,越过他呆呆望着屋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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