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思越却没答应,说是趁着其他班还没定谢师宴,他们先定下来,邀请老师就比较有时间优势,省得到时候有些任课老师时间协调不过来。
他说在理,大家纷纷同意。
等沈星若和陆星延去看班群时候,群里消息早就上千条。
关键信息是谢师宴相关事宜已经定好,就中午在学校附近家饭店请几个老师吃顿饭,晚上再在ktv唱唱歌。
每人交两百块,结束后再多退少补。
不过也是因为文科主观题很多,给不给分准绳没有理科那目然,估分往往会存在不小偏差。
讨论完分数,大家又开始商量谢师宴和散伙饭。
商量到半,不知是谁特别纳闷地冒个泡,说“谢师宴和散伙饭不都差不多吗?反正就是大家起吃饭,干脆起得。”
仔细想想,好像也是。
然后大家就开始七嘴八舌地讨论去哪吃饭,吃什,吃完就直接散伙还是搞另趴活动,要交多少钱。
考试结束后,等待高三学生是漫长假期。
之前很多次写试卷写到想要投河自尽时所幻想撕书喝酒彻夜狂欢都没有发生,回到星河湾,沈星若和陆星延晚饭都没吃,各自回房上锁,拉紧遮光窗帘,手机关机,然后闷头大睡。
两人这觉睡到次日中午十二点。
裴月和周姨估计是担心他俩在睡梦中悄然去世,愣是用上打仗叫阵嗓门把两人给喊醒。
可吃完午饭,两人各自洗个澡,又躺回床上,再次陷入昏睡。
这些都无甚重要,重要是,沈星若注意到谢师宴时间……就在几天后。
那天是,她和陆星延生日。
两人十八岁生日,裴月在考前就念叨着要大操大办。
她前两年去参加过某
提到钱,生活委员就适时在群里出现。
生活委员是个有强迫症姑娘,这几天在家,她将高三下学期班费花销统计和凭证全都扫描成图片,然后又将图片拼得整整齐齐左右对称,股脑儿全发到班群里。
最后总结“们班班费还剩四百八十块七毛。”
——也就够买点儿零食。
有人不愿意在刚放假这会就想这些事,见班群里也讨论不明白,就说反正还早,等成绩出再谢师也不迟。
直到考试结束第三天,沈星若和陆星延才从昏睡中恢复过来。
其他人好像和他们差不多,班群里安静如鸡,发朋友圈动态都没几个,到第三天白天,班群才开始骚动。
各科标准答案都已见报,网上也漫天飞舞。
心理素质好已经对完答案,开始物色学校。
心理素质不好干脆今朝有酒今朝醉,管什答案不答案,先放飞大半个月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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