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意思是……”汉尼拔眉头微皱，“也许最终事实会证明，
们才是错，们现在所做
切仅仅是在穷途末路上负隅顽抗？”
“当然有这种可能，也许虚假舆论状态本身就是种稳定形式。”李烩小心翼翼地描述道，“掌握权力与资源少数人，操纵整个舆论，让绝对多数人处于可控之中，这不正是种稳定结构
？也许们坚持真实，只是种多余东西，会造成混乱与动荡，最终们因为不讨喜，会被消灭掉，舆论将完成大统。而且实际上汉尼拔，从始至终几乎没有朋友，或者说，没有明面上肯并肩作战朋友。”
“可怕思想。”汉尼拔倒抽
口凉气，“这让想到北面半岛上那个国家。”
“别贸然上升到政治高度。”李烩接着说道，“当然，们也有胜利可能性。试想下那个世界吧，每条言论都是个人真实想法，电影、游戏、文化产品热度与其受欢迎程度完美统，切虚浮身价被戳破，那些不善于营销艺术家自
汉尼拔双掌撑着下巴，微微向前探身：“并不是说消灭邪恶，消灭谎言这类东西，仅仅是探求种可能，制止数据作假，就是这件简单事。想看到舆论平台上每条评论都是真实，电影作品每个评分都是有意义，成为热点人物每个都是有资格，们看到每个信息都是值得相信。想停止眼前狂欢，让切回到正确轨道上来。”
“嗯……”李烩擦擦嘴说道，“这是个充满浪漫与理想追求，在这个时代，你所追求这个东西，无异于g,m，而且是在革所有人命。”
“感觉到，几年前当在做水军，感觉切顺风顺水，现在却举步维艰，这大概就是逆势而为代价吧。”汉尼拔有些痛苦地说道，“至少们立场是致，对吧。”
“你看过嘴炮视频？”
“当然。”
“那你应该知道核心看法。”
“追求真实？”
“不，是成王败寇。”李烩摊臂道，“们无权定义正确和错误，水军作假与去伪存真也仅仅是相对立场而已。现在明显水军作假极其猖獗，而掌握实情人们集体选择沉默，这仗们早已败得体无完肤，你即便掌握个强大反制武器，却连亮出来胆量都没有。”
“是，害怕它被粗,bao针对。”
“这是合情合理，认为你亮出这个武器也仅仅是昙花现罢，更关键是……汉尼拔……”李烩身体微微前倾，“首先你要保护有钱鹅数据，禁止去挖掘，这本身就是种自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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