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
李烩再次要走，再次被王晨拉住。
王晨忍不住问道：“这个……
个大学生电影节而已，影响力就这
大，有必要做到这种程度？”
“开始
也只是玩玩而已，没想到会做到这种程度。”李烩如实说
“帮忙就好
。”李烩将银行卡强塞到王晨手中，“开发票，不要避税，这是全部
签约费，总该够用。”
“这……”王晨想塞回去，可李烩已经起身，他只好硬着头皮说道：“不确定能做成啊，可能版权登记就过不。记得要先有曲子再登记，如果发现雷同，可能还无法登记，出麻烦还会被告。”
“保证是本人原创，虽然有些像本人第九交响曲第四乐章，然而……”李烩强行掰开话题，“负责演奏音乐家可能会对很感兴趣，但电影节之前暂时不要打扰，将无损数字音乐发给就好。”
“还是如此自信啊……”王晨感觉自己好像听到什奇怪东西，“你刚刚说什第九第四？”
“忘记吧……”
电话里说过。”李烩点头道，“不知道怎实现它，你是在这个圈子里认识唯朋友。”
“这个……挺荣幸。”王晨挠头道，“咱俩是朋友，哈哈哈……出去能炫耀，们俩是朋友？”
“……”
“咳……”王晨也发现这个玩笑不好笑，只好回归正经，“这个……咱们科学严肃点，你真知道交响乐是什？管乐、弦乐、打击乐共同交响出来东西。”
“很难解释，但这真是用个晚上时间写出谱子。”
王晨再次挠头问道：“那能提个小条件？”
“请说。”
“希望你参加完《撕哔王》第季全程，不要中途退出。”王晨无奈道，“不少人已经在催第期海选正片，很多都是冲你来，你中间撂挑子，压力也会很大。”
“好吧，但不能保证每期都有精彩言论。”
“没关系，出场就好。”王晨满腹狐疑地收起交响乐总谱，最后强调道，“只能找信得过音乐总监做，能做到哪步要听他。”
“天才总要有个限度吧……身为你朋友，都开始怀疑你。”王晨更加狐疑地问道，“就是说，这是你为自己电影短片，特意作出来曲子？”
“是，需要你帮忙去进行版权登记，然后给乐团让他们演奏并录制出来。这是银行卡，密码是423156138，不要问为什银行卡密码可以是九位数。”
王晨依旧没敢接这张卡：“再问次……这个是你写，而且你愿意花钱录制出来对吧？”
“毫无疑问。”
“可充满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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