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暖想想,便意兴阑珊下船,回到庄子里后,便给皇帝写信去。
她也没提到这日遇见钟家姑娘,只是告诉他,阿花会叫爹爹,又叙述些她日常。用词清浅而婉约,仿佛自己过着神仙般日子。
每趟陛下回信,总是很简略,郁暖也估计他日常没什好看,但总是忍不住想象下,心痒得很,便有些恼他。
再思索下,左不过就是那些,她更关心儿子些。
信刚送出,郁暖便收到则消息,是周来运家在她用点心时告诉她。
语中意思便是,嫁人更高攀不上。
她这说,其余两人皆面色白。
那可是甚身份啊,难不成是长安那头人?听着便高高在上骇人。
先头还以为是哪家外室,艘画舫不算气派,有些古朴普通样子,在湖泊上毫不起眼,却不曾想是个这般大人物。
连钟大姑娘都这说,可见小画舫上那位夫人身份太过贵重,起码要比江南总督夫人厉害许多。
儿,哪会有这般情形呢?
待她们被劝离,旁两个女孩才轻声道:“钟大姐姐,这是怎回事儿?那贵妇人是谁?”
方才那贵妇人并未出面,纤白手撩帘子,嗓音清丽端庄,其余可都是仆从来接待。
除钟姑娘外两位,可都不晓得什人这大派头,连总督嫡长女都能这般不在意。
钟姑娘哪能说这个?
陛下对喀舍尔用兵。
郁暖有些惊讶,比原著里
但钟二姑娘掉下水,却是她们……
其中位咬唇,慢慢道:“那这位贵人,应当不会过问那事儿罢?”
钟大姑娘摇头道:“也不知,但这位夫人应当不喜张扬,甚至对这件事没有看法。”不然也不会救人,便将人立即送回,句话也没有问询。
郁暖是不晓得她们看法,只是有些倦怠起来。
那家人姓钟,那落水姑娘便是钟家庶女。原著里她还记得,这位庶出姑娘后头还入宫,但阴差阳错,时间线或许紊乱,故而陛下没有遇见这个女人。
也只是她身份特殊些,才从爹爹那头听闻些,皇后殿下住在余姚山事体,旁人不知,但总督却晓得。
这般,为便是能叫皇后殿下清净些,不受叨扰,能时刻照应着,外人不知为何无像寺现下都不开山门,可钟大姑娘却有些清楚。
是以,钟姑娘只是苍白着脸,轻声道:“是位咱们都惹不起贵人。”
另位粉裙贵女不解道:“钟大姐姐是丰都头份尊贵,谁能教您惹不起呀?这女子难不成还能是”
话没说完,却被钟大姑娘打断:“即便是她未嫁时身份,也不是们能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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