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受到什,有些惊讶看着他,捧着他脖颈唇上动作也不含糊,然而就在最动情当口,郁暖却忽然捂着肚子,有些怔然推开他。
皇帝温柔亲着她耳垂,低沉道:“怎?”
郁暖迷惑眨着眼,手捂着肚子,面色苍白又有些无辜道:“羊水……好像破早……”
自然,她不觉得他会这做,但就是因为不可能,所以肖想下才够刺激嘛,脑内小剧场也美滋滋呀。
当然,这只是个不足为道小癖好,除此之外郁暖仍觉他注孤生。
于是陛下便难得面无表情,看着郁暖面颊点点泛红,纤长睫毛微微颤抖着,眼里盈着清凌凌秋水,再像是只害羞白兔子,头埋进他怀里蹭蹭。
他沉默。
男人温和叹息,用带着佛珠手给她顺着脊背,郁暖把脑袋埋得更紧。
她嗓音又软又闷:“喜欢您佛珠,等生完孩子,您留下给罢?”
郁暖被他捏着脖子,抬起眼眸,满眼都含着柔媚,就连原本苍白唇瓣都是水红软和。
他嗓音喑哑些,抵着她额头道:“要朕佛珠作甚?”
郁暖不答,只是就着力道,碰上他冷淡薄唇。
这是两年来,他们第次这样纠缠,郁暖两只手都握着他左手,难得用尽,又混着低低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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