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笑着从善如流,温和叙述道:“那是,暖宝儿趁夫君不在,用朕佩剑自刎留下。”
皇帝嗓音温和而散漫:“当时,你血洒满地,斑斑驳驳沾染在雪白毛毡上。朕抱着你,满手都是你血,直往下滴,怎样也止不住啊……”
她听到暖宝儿这个称呼,不知为何心中松,却想不起甚。
郁暖轻声道:“听够,不要说。”
她面色有些苍白,就这愣愣靠在他怀里,被他轻抚着脊背,下又下,男人仿佛没什情绪,之前叙述时候也像是在讲别人故事。
但如果她只是最最初始,什都没有经历过自己,她定怎样也不会选择轻易背叛自己意愿,好不挣扎成为任他摆布宠物猫。
她不求平等,因为没有相匹配身份和能力,求再多也是矫情。但她至少能躲在蜗牛壳里,哪儿也不去呀。
郁暖想很透彻,琥珀色眼睛在光晕下,衬得肤色更冷白。她还是那软,他长臂揽便能将她搂在怀里,只是与原先相比,无论是谁都更加温柔。
郁暖剔着指甲,这是她前两日刚做好样式,没有太多坠饰肉粉色,衬得她双手更是莹润无暇。
只是抱着她男人偏不安分,他喜欢亲她脖子,尤其是她伤口地方。
你男人来解决。”
郁暖软绵绵挣扎两下,把他脸给抵开,托着腮帮子不开心。
她皱着鼻子冷道:“那您替生孩子呗,您这能干?”
他无奈微笑,只手抚着她肚子,温言软语安抚炸毛孕妇。
但郁暖并不是喜欢随便发脾气人。她也知晓,他指代肯定不是单纯生孩子这件事。
但是,郁暖仍旧能体会到瞬间紧绷凝滞气氛。
她知道,皇帝定是在慢慢观察她反应,再得
没有很重力道,但那样触感,却叫郁暖睁大眼睛。
她听见自己声音,轻声问道:“这道伤痕,它是怎来?”
皇帝修长手指捏捏她面颊,郁暖还是能感觉到,留存在脖颈上面麻痒韵律。
他清淡道:“你不会想知晓。”
郁暖:“想嘛,干嘛不想?”
她身上疾病需要得到根治,郁暖也十分明白,自己身体直以来更是受到细致温养,其中所耗费财力和精力,根本不是她坐在屋内就能明白。
郁暖不晓得他是否还有办法根治,或是需要什先决条件。
这些她都不知道,全都蒙在鼓里,就仿佛她自己身体是属于别人。
而那个人现在特别温和,她想要什都能有,却只是没有决定权利。
郁暖不知道很早以前发生什,也不知道自己脖子上伤痕是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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