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眸,眼中是寂寂平淡模样,唇角笑意带些幽暗柔和。
曾以这样仰慕口吻描述他:陛下是冰封万里至高雪山,藏在寒凉霭霭云雾里难以捉摸那座山峰,亦是,心向方向,却终年不可至。
飘渺散漫,难以折服,却惹人心痒——仿佛永远不会有,为人真正化为绕指柔某日。
郁暖鼓着雪白腮帮子对他吐舌,又扶着肚子,善意微笑起来。
她慢慢转过头,唇角轻轻弯起,纤软手掌抚着肚子,她听到自己声音与风儿缠绵游荡,跳跃而明快:“都走累,你们死鬼爹爹又哪儿去?”
“都找不到他。”
她看着碧蓝远空,轻声自言:“那他是不是,也找很久呢?”
郁暖扶着身旁仆从手,不肯回头,语气却柔和软绵道:“没差几步,们赶紧,今儿个想亲手给牡丹松土修枝。她们没可不成。”
她扶着肚子,纤细身影慢慢往下走,声音娴静随和,像是泓温水漫漫流于心间,听上去使人舒服极。
山顶佛门前,男人看着她晃悠悠走远,直到隐没于视野尽头。
他修长手指不紧不慢捻到最后颗,深黑古朴佛珠霎时寸寸断裂,粒粒断线坠落于地,滚入草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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