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并没有机会说出口话,却那样动人心弦。
“若没您,臣妾又能去哪里?”
时间粘稠而漫长,可男人手,似是冷静而经验丰富匠人,在她身上笔笔,描摹出属于他潦草笔迹。
这是独属于他们时间,宁静而暧昧至极,她被那个强大男人压在身下,被他揉捏刻画出另番情态,
皇帝笔速极快,本应出现在公文奏章上字,却在她背后展现,潦草遒劲,泛着痛痒,叫郁暖脚趾也微蜷,脖颈扬起脆弱弧度,又无力落在软枕上。
她说不出话,而现在就连喘息都是艰难,因为喉咙疼。
但那是她自己割,就连抱怨委屈都不能够。
郁暖裸露着身段,被禁锢在男人怀里,水红长裙堆在边,被他揉得凌乱不已。
旋即,他又从旁橱中翻出个木盒子,漫不经心随手按,于是勉强蠕起身郁暖又被按下。
单薄肩胛,另只手抬起她下颌,坦然凑近娇软爱哭小姑娘,点点触碰她唇瓣。
两人渐渐唇舌交缠暧昧起来,他切都太霸道,使得她大脑迷糊不受控制。
郁暖眼睛从睁滚圆,开始缓缓闭上,睫毛细细颤抖着,面颊通红挂泪。
她手心都软,手臂被他按住,手指无力酸软垂落,握着狼毫笔下坠落,精准握入他掌心。
唇舌分离,她看见男人淡色薄唇,也染上她颜色,而郁暖发现笔已在无意识中被他拿走。
她旋即用小腿肚讨好蹭他,又细软呜两声,而男人不为所动。
她只觉有点刺痛,不明显,也并不很难过,感受到皇帝指尖禁欲微凉温度,还有按在她尾椎骨上细细安抚大手,而那力道,就仿佛是在安抚只炸毛小猫。
郁暖却忽有些浑身发热,与疼麻感觉混淆在起,使得脖颈处也泛出晕红。她柔弱抽泣声,绷紧腰线缓缓落下,并没有再反抗,只是捂住隆起腹部。
她忽想起,他从前便说过,要给她黥字。
他说过,这样话,她就逃不掉。
她捂着肚子,下缩进龙床深处,意识到自己词不达意,便又努力手指蘸墨想要写什,墨汁流到锦被上,点点濡湿。
可惜,皇帝并不给她这样机会。
他修长手指握着狼毫笔,把她轻而强硬按住,微凉手拨开她衣裳系带,襦裙滑落至软和纤细腰线,上身只余下件藕色肚兜,几近无物。
他居高临下,无视她羞愤指控,微凉手指寸寸抚过她脖颈,按住她挣扎,好会儿,竟然像是摩挲欣赏尚好玉器,不带丝暧昧。
他执笔杆,把她玉白身体当作是张澄纸,眸中尽是阴郁偏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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