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黑暗中,点点像是死气沉沉木偶,缓缓低头看她,眼眸诡异而冰冷。
戚寒时眼眸微戾暗沉,却优雅微笑起来,低沉在她耳边道:“不是,要为朕生孩子?”
他把郁暖单薄肩胛强硬按在榻上,捻起她缕发丝,抿在唇里,合眼品味她味道,唇边笑意愈发温柔肆意,另只手精准捏住她乱踢脚踝,稳稳摆在窄腰旁,于她耳边酥麻缓慢道:“那,好好享受。”
郁暖虽然盼着解脱,却发现情况更不对。
她受不这样。
“唔,脚踝牵着锁链,辈子在寝宫里陪着朕,好不好?嗯?”
郁暖面色下苍白起来,硬气回嘴,戳着他肺管子心头肉,刁钻刻薄倔强道:“横竖是要死,很快就要死。那您抱着尸体活去罢。”
她说着用力把推开他,觉得今天可能又谈崩,十分不开心,顿时觉得脑壳更疼。
都怪他,老混蛋。
郁暖努力挣扎起来,开始踢他,边哽咽着道:“横竖你不要!说要给你生孩子,你不信,还把推开,对说那样过分话,那也不要你,你是要死。”
下,生活不易,这可不是随便说说。
没想到陛下除偏执阴郁洁癖强迫症,还精神分裂。
她索性不做二不休,呜呜抽噎着指责他道:“您根本就不喜欢!”
“你都不碰下,就这让你不喜欢?”
“算,不然请允许改嫁罢。赶明儿请您赐封休书,便能嫁给别男人去,到时候……”
她可能会被弄死。
郁暖惊恐着,更努力蹬着腿,讨饶着卖力逃脱。
却听见,他冰寒含笑声音,悠然在她耳畔响起:“如果不能享受,也不要太早失去知觉啊。
“那死给你看好,你怎这讨厌啊?”
他沉默着,像是堵铜墙铁壁,郁暖踢他反倒把自己弄得生疼,估计脚踝都红肿。
火焰蚕食着灯罩中蜡柱,已然下去小截,烛泪粘稠瘫软地依附于灯座上,欲滴未滴。
僵持半晌,她气得掐天子尊贵手臂,对他道:“你放开,要回府。”
气氛紧绷到快要迸裂,冒着突突火星子。
郁暖话才说到半,缓缓抬眸,就发现他神情,非常阴郁暗沉。
她觉得有点糟糕。
她努力从他怀里挣扎着,软绵绵蠕动起来,想要从榻上慢吞吞爬出去,却被他手臂捞回来,牢牢禁锢在怀中,手劲勒得她腰疼。
腰椎盘都要凸出。
皇帝强迫她抬起下颚,手劲硌得她下巴生疼,他嗓音紧绷阴郁,像是条毒蛇,在她耳廓上叫她战栗不已:“那,朕会把那个男人碎尸万段。再把你抓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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