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开始怀疑人生,难道自己真胸平到不像个女人?那便怪不得他那日可以那样冷淡地全身而退。
果然还是喜欢,大欧派大长腿吗?
失败,低落,忧愁。
等稍稍不那难受,她脑回路绕长安十八圈回转过来,才慢吞吞反应过来,慢慢吸气,反驳句:“没有身孕。”
她又摸摸自己小腹,神情竟有点小小怔松,又稍纵即逝。
为什啊,这都什梗?
做什人人都说她怀孕?
您不是最知道怀孕没吗混蛋!
这真是非常尴尬。
偏生她还反抗不。
他温热修长手心,轻轻给她揉着胸口,另边则为她拍着后背。
男人面上没什特别表情,嘴上哄人话却说坦然不害臊,又是宝贝,暖宝儿,还有乖囡,再哄她吃点蜜饯果子,捻在指尖,点点给她咬来吃,吃得嘴唇红润润。
郁暖都说不出话,还要时不时可怜巴巴干呕,眼角微红,鼻头也是红。
即便这样,心里那口气还是散不,她只用力拿指尖掐他,捏起硬邦邦皮肉,使出吃奶劲道转个圈,深得掐人奥秘。
只可惜她指甲,在昏睡那段时间,就不知被谁剪掉,现下是透明苍白样子,边缘修剪得圆润整齐。
微戾暗沉,却很恰当地掩饰过去,还是温柔耐心地服侍着她,小口小口,慢慢吞咽着药液。
郁暖眼圈都红,精致秀美睫毛上挂着泪珠。她放弃挣扎,却显得愈发无助起来。
其实她心里想却不尽然。
居然没有嘴对嘴喂药情节吗?
差评好什混蛋!
抬头
他给她轻揉大手,又开始给她按摩,温暖得叫她有些想蹭蹭,但男人抚摸到,全都是禁忌地方。
只他却像是没感觉,动作根本没有分毫情色意味,轻抚动作与她撸猫时手法……太像。
郁暖莫名觉得,自己像是被处刑。
就因为她平胸……吗?
您好歹礼貌性地有下反应啊?
就是掐得人不痛。
于是她更像被捏着肉垫,减掉指甲奶猫,毫无还手之力,打人都不疼,掉眼泪人家也视若无睹。
毫无战斗力。
他撩开袖口,看眼手臂,不咸不淡撩起眼皮,评价道:“怀身孕,竟还这般有劲道,想必身子好得很。”
郁暖忍不住冷冷瞧他,胸口涌上来,只得团在边继续打嗝。
少女心都要碎。
声声说好爱她,把她当宝宝,结果居然捏着她下颌,强硬地给她灌药嘛?
男人都是这样。
点都不绅士。
郁暖被喂完药,便开始捂住胸口干呕,她没什可吐,就是下被灌进那些药汤,有些受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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