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含笑着叫她们皆坐下。
待郁暖扶着她落座,太后便亲昵地拍拍她手,慈祥道:“好孩子,你也落座去罢,你太瘦,等会子多用些,不要干喝酒吃茶,对身子也不好,知道吗?”
当着众人,太后这般叮嘱,明摆着便是极疼爱郁暖。
众人不无疑惑。
临安侯府早已没有从前风光,更何况郁氏还是庶子媳妇,又出那些传闻,那名声早便不好。
坦坦荡荡叫媳妇代抄,还丝毫不愧疚,实在是前无古人。
况且他媳妇还蒙在鼓里。
郁暖便对着太后微笑,点头应是。
其实,太后看上去也不算太健康。
从前事,其实她知道不多,就连原著中,也不曾过多提起。
哀家恨不能叫他俯首帖耳,每日念叨几句娘亲才舒坦,偏他自小就不爱亲近人,也不知是谁教……”
郁暖有些尴尬:“…………”
她心道您错,别说他不笑叫你难受,什时候露笑意才可怕。
他发病就极吓人啊,也不晓得老太太您知道多少?
不过还是不要知道。
可是太后待她这样好,是不是意味着看重临安侯府,还是说,忠国公府受皇家青睐?
众人揣测颇多,郁暖却坦然受之,反倒是含笑着也同样叮嘱太后几句。
她晓得太后身子寒,所以也叫她用太多凉性之物,虽只回两句,却叫姜太后极是受用,连忙笑着说她是好孩子,温暖手握握她。
郁暖在长安贵
她只知道,太后先前也是有过个皇子,和男主是双生子,不过很可惜,大皇子在幼年时候便夭折,导致姜氏痛彻心扉,往后日子身子都不好。
不过,仿佛太后现下看上去,并没有那般痛苦,说话做事皆很开朗,应当也已经把那些过往,从记忆中摒除罢。
没过多久,寿宴便开,郁暖扶着太后,缓缓从佛堂,绕至偏殿,再由侧门进入主殿。
眼望去,大多数贵妇人和贵女已然落座,有条不紊,井然有序。
她们见太后便齐齐起立,行礼道贺。
若叫您知道,亲生儿子是神经病还特别有毒之类肯定不好受。
不过,她从来不知道,原著里姜太后说话这掏心窝子,说好淡定贤妻良母型呢?
她只觉事事都奇奇怪怪。
她也不好说什,却也不能句也不说,于是只道:“臣妇看陛下是极有孝心,堪为典范呢,前段日子还听闻,陛下为您抄经祈福事体,现下民间百姓皆效仿陛下,时间民风纯孝……”
太后听不下去,有些怜惜打断她道:“陛下抄经书确实好,自己也漂亮工整。罢,还是不提他,想起他,这心肝儿便开始泛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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